第一次見到,坐在臺階上的男人,竟然也會那麼的好看……
不要啊!
她什麼變得這麼外貌協會,這麼好色了!
聶凌卓再帥氣,也比不上她心目中的都敏俊兮啊!
不要被蠱惑,千萬要挺住!
年初晨清了清嗓子的,正兒八經的說道,“和愚蠢之人,一起坐檯階的人,我看也聰明不到哪兒去吧?我本來挺開心的,你一出現,興致全沒了,掃興!”
語畢,年初晨還當真站了起來,似不願意和聶凌卓一起並排坐著,哪怕她的心裡並不是這樣想的,卻又必須這麼做,必須和聶凌卓拉開彼此的距離,如此一來,有一天,她才能瀟瀟灑灑的離開。
“坐下。”聶凌卓適時握緊了年初晨的掌心,她的掌心沁涼,分明在這兒已經凍了很久,尤其看到她瑟縮的肩膀,還有凍得發紅的臉蛋,聶凌卓眉頭緊鎖,眼神甚為認真的灼落於她可愛的臉龐上。
這骨瘦如柴的傢伙,總是說她的臉蛋屬於耐看型,總是吹噓著她有多可愛,“可愛個球啊!”
聶凌卓盯著年初晨的臉蛋良久,忽然間不由自主的逸出這麼一句話,沒頭沒尾的,年初晨也聽得是一頭霧水,“你說什麼!”
好莫名其妙!
隨即,聶凌卓的手指毫不憐香惜玉的捏了捏年初晨兩頰,“這也叫可愛嗎?真不知道可愛在哪裡了!”
“你莫名其妙而來,就是為了奚落我?我可不可愛,好像和聶大少你也沒什麼關係吧!”
“關係匪淺啊!”他意有所指,悍然的將年初晨重新壓在了臺階上,強迫她坐下來,除了緊緊握住年初晨的手之外,沒有其他多餘的舉動。
年初晨覺得很彆扭,他不說話的時候,還真是比寒雪還要冰冷。
“又要玩什麼了啊!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越來越弄不明白聶凌卓的心思,他的所作所為總是那麼的令人匪夷所思,無法窺視。
“當然是在想怎麼玩你。”聶凌卓挑眉,說得極為陰邪,黑亮的雙瞳像是傾注了別樣的光芒,彷彿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格外不一樣了。
“靠之,你少來耍我了!我得進去,冷啊,你想讓我在這兒凍成狗呀!”年初晨顫抖的捧著雙臂婆娑,似乎有聶凌卓在身邊冷意更加強勢了。
聶凌卓不說話,舉止卻依然不減他的強勢,強行的摁著年初晨,不肯她離開,“一起看看雪吧,你要知道,你是多麼的榮幸,你是第一個有機會和我在這兒靜靜觀察雪花的女人!”
多麼的不可思議!
以前的聶凌卓,賽車,美女,泡吧……所有極限,刺激的事兒都是他喜歡的,熱衷的。
絕不會像現在這樣心思澄淨的和一個女人什麼都不做,只是牽著手,一起安安靜靜的欣賞雪景,尤其,這一刻還有一些關於未來的構想在不斷的顯現,不斷的明確著他未來的人生裡會有誰……
“切!不稀罕!你以為我稀罕嗎?我冷啊,我只知道我現在很冷。”年初晨的口吻又再度惡劣了,叫嚷嚷的,眼底分明有對聶凌卓的抱怨和怒焰。
她的眼神來來回回的打量著聶凌卓身上價值不菲的大衣,一定很暖和吧。
聶凌卓卻是目不斜視的凝向不遠處,低低的唸叨,“大雪滿初晨,開門永珍新……二百五是寒冬季節出生的……”
“你……你這是調查戶口呢,還是怎的?今天特怪呢!不對,不止今天特怪,你平時也是奇奇怪怪的。男人奇怪還是其次,沒紳士風度才是最讓人不可饒恕的,你到底有沒有一點點身為男人的風度啊!這個時候,看到身邊的女人凍成狗了,不應該紳士的脫件衣服給她點溫暖嗎?沒常識,也看了電視吧,電視裡面都是這樣演的,學著點吧!”
年初晨嘮嘮叨叨的言語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