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哪個膽敢矇混過關,一旦被發現,立刻就是槍林伺候,決不手軟。
薛嶽等人不想多惹麻煩,老老實實交出手中的持刀令,跟著馬車一路進了泉城。
泉城不大,道路卻鋪得十分寬闊和結實,全都是用上等的大青磚鋪成,這讓滿載貨物的馬車走在上面,也不用擔心壓壞了路基。
“前面就有一家船行,我們進去看看!”
看著滿街都是無所事事,四處遊蕩的武林人士,錦衣玉袍的南宮玉難免有些不太習慣這樣的環境,於是提議道。
薛嶽自無不可,幾個人擠開擁擠的人流,朝著那一家頗大的船行走去。
讓他們有些意外的是,一直走在前面的那輛馬車,也停在了船行前。
“掌櫃的,你家還有沒有空閒的船可以出海?”
讓開停在船行前的馬車,薛嶽等人走進船行,立刻就有南宮玉身旁的護衛走過去,朝著櫃檯後面一個頗為富態的中年人問道。
這掌櫃的一臉笑容,彷彿廟裡的彌勒。
他聽到護衛的問話,又看了一眼身前的儒服男子,擠出為難的表情,舔著他那比李子曰還要大的肚子,賠笑道:“這位客官,還真不好意思,本船行的最後一艘海船,也在剛才被這位先生預定了。”
薛嶽不由朝著這位儒服男子看去,對方約莫四十歲左右,一身淡青色的儒衫,髮髻上罩著一定烏沙巾冠,留著三縷長鬚。
儒服男子也看見了薛嶽的目光,於是微微頷首,禮貌卻略顯疏遠地拱了拱手,算是打了個招呼。
“掌櫃的,那你可知道附近還有哪家船行,現在還能租到空閒的海船?”
秦護衛不折不撓,並沒有完全放棄,轉而又問道。
胖掌櫃搖了搖頭,看著門前的薛嶽一行人,又用略帶自豪的語氣回道:“整個泉城,就屬我家的和記船行最大,如過我們這裡都沒有船了,那其他船行也一定沒有了!”
距離瓊州島琴聖抵臨之日已經不遠,現在因為尋龍寶藏的原因,卻導致他們找不到可以出海的閒船,這讓擔心父親傷勢的南宮玉一時萬分著急。
“掌櫃的,真的再沒有可以出海的船了嗎?我可以出重金,只要你有船,我買下來都可以!”
南宮玉兩步走到胖掌櫃的身前,手掌死死地按在櫃檯上,壓著一疊厚厚的銀鈔。
只要能找到船,哪怕是黃金萬兩,他也不會在乎。
胖掌櫃盯著那一疊厚厚的銀鈔,神情中多了幾分掙扎,但是半天之後,還是頹然地長嘆了一口氣,“這位公子,非是小的不願意做您這單生意,實在是真的沒有船了。
要是我因為這筆錢,毀了和別人的約定,您也知道,這些人都是武林人士,個個殺人不眨眼,小的可不想到頭來,錢是賺到了,最後卻沒有命來花!”
南宮玉似乎還不準備放棄,繼續努力道:“掌櫃的,我要這船出海時間不長,只是前往不遠處的瓊州島,保證會在十天內還回來,影響不了你和其他人的生意!”
掌櫃的似乎有些意動,但左右思量了半天后,想到可能的後果,還是堅決地搖了搖頭,“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說將別人預定了的海船出租給你們,是壞了我們的規矩,要是萬一你們不能按時回來,我一家老小豈不是要因此而喪命?”
南宮玉看著咬定了口吻的胖掌櫃,臉上表情失落。
船行門外,典雅的馬車車廂中,宋鐵衣聽著船行內的交談,臉上不由露出了笑容。
在城外茶棚處的時候,他其實就有拉攏薛嶽的心思,只是那時人多眼雜,他擔心自己暴露,所以才不曾出手。
但沒有想到,等到了城內,這個機會就再一次送到了他的手中。
他對著車廂內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