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君子的真面目,霍特·波爾伯爵其人其事。”
“可悲可嘆,法律成了為私人牟利的工具。”
大街小巷到處都是和跑狗場有關的訊息,新年前的一個星期突然變得熱鬧起來,檢察官霍特·波爾伯爵和很多法官的名字紛紛上了報紙的頭條。
不管是霍特·波爾伯爵,還是受理此案的法官都被弄個措手不及,因為按照原計劃,他們要等到二月中旬才會開庭審理此案,但對方已經在造勢,還弄得他們焦頭爛額。
這天下午,一輛馬車停在那間外面看上去普普通通,裡面卻充滿奢華和淫靡的賭場門前,一個披著厚重斗篷的人從馬車上下來,徑直走進去。
“先生,這裡是會員制的沙龍,您是這裡的會員嗎?”在走廊的盡頭,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擋住斗篷客的去路。
“告訴西弗,我要立刻見他!”那個人用異常低沉,甚至帶著一點沙啞的聲音喝道。
“你要找我們老闆?”那個大漢呵呵一笑,不過他馬上就笑不出來,因為他看到那個人的手中放出一道青光。
斗篷客推開看門的大漢走進去,在他背後,隨著轟的一聲,那個大漢倒在地上,然後斗篷客沿著樓梯往上走。
最頂上那一層早已站著一排人,為首的正是西弗身邊的保鏢兼首席打手——那個叫孔塔的大劍客。
孔塔顯然沒打算和斗篷客為敵,他欠身微微鞠了一個躬,低聲說道:“恭候您的到來,我的老闆讓我表達歉意,手下的人太不會做事了。”
“沒什麼,他已經用性命為他的愚蠢道歉。”斗篷客冷冰冰地說道,他看都不看孔塔一眼,徑直往那扇門走。
門開啟後,西弗就在客廳內,這間客廳仍舊是臥室的模樣。經歷了那場血色之夜,西弗越來越神經質,總覺得自己不安全。
斗篷客揮了揮手,門轟然一聲關上。
“都是因為你,我現在才落到這樣的處境。”斗篷客掀起頭罩,露出一張年輕的面孔。
這位正是霍特·波爾伯爵,他今年四十五歲,但是看上去卻只有三十幾歲,臉上連一點皺紋都沒有。
“您說這話太讓我傷心,我沒欺騙過您。那座跑狗場絕對值錢,他從我這裡一次就賺走近五十萬比紹,相當於我大半年的收入,我也沒有隱瞞他的秘密警察身份,不過他只是外圍成員,他原來的後臺是威爾勳爵,可惜那位勳爵已經遇刺身亡。”西弗很坦然地道。
霍特·波爾伯爵怒氣衝衝地看著西弗,但是他對西弗也沒辦法,他並不敢動手,外面那個孔塔就讓他異常忌憚。
“那個傢伙看上去不像沒有後臺的樣子。”霍特·波爾伯爵之所以怒氣衝衝跑來這裡興師問罪,就是因為西弗說過那小子沒有後臺。
“他確實沒有後臺,當初他為了見蜜絲瑞爾侯爵夫人,還繞了一個圈,勾搭上弗朗西斯科侯爵的女兒娜達利雅小姐,可見他和秘密警察的關係不是很密切,之後除了國王召見過他,蜜絲瑞爾侯爵夫人和他見過幾次面,他幾乎沒有外出過。”西弗感到很冤枉。
“很少外出?”霍特·波爾伯爵冷哼一聲。
拉佩是黑魔法師的訊息從來就沒有保密過,霍特·波爾伯爵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還打聽到拉佩手下有一個大師等級的鍊金術士,想要避開別人的監視,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
西弗並不在意,緊接著又說道:“這一次幫他的,除了多明尼哥,還有賓尼派的那群人。說實話,我確實很奇怪他怎麼會和喬治·雅克勾搭到一起?威爾勳爵遇刺和賓尼派有關,一直以來他都在追查這件案子,兩邊應該是死敵才對,怎麼會連手呢?”
霍特·波爾伯爵對此根本不以為然,道:“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這再正常不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