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你呀,能再有個伴晚上回家呢,有碗熱飯吃。」
「知道了知道了。」 聶桉把拎在袋中的兩瓶汾酒取出擺上桌,「您別嘮叨了,我的事我自己心裡有數。小雲,把酒給奶奶熱一瓶,咱們放完掛炮,開飯!」
「今天也不是年三十,要放鞭炮嗎?」 傅雲嬌撿出一副空碗筷放到他面前問。
聶桉起了另一瓶酒,倒入杯中道,
「圖個喜慶,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你和小也第一次來我們家團聚過年,當然得慶賀慶賀。」
傅雲嬌端起酒杯,酒未曾入肚,身上已是像被冬日艷陽曬過般,暖洋洋的。
飯席上有說有笑,傅雲嬌似乎很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
夜晚,她帶小也在聶桉家次臥住下。
聶母和小雲擠在主臥,聶桉拆了張行軍床,在客廳打起地鋪。
入睡前,聶母又攥住傅雲嬌的手閒聊家常許久。
表面是和她隨意聊天,不過聶母話裡話外的意思,傅雲嬌多少也能品得出來。
老人家掛念兒子心切,傅雲嬌知道她一片苦心,所以聽得多,說得少。
等把聶母寬慰好回房,已是後半夜。
月明星稀,屋裡靜悄悄的,傅雲嬌披上一件棉衣,關上門,走出臥房。
客廳橫著聶桉的板床,他人不在。傅雲嬌走近,捏了捏板床上鋪開的棉被。
他這被裡填的棉花不及她床上那床厚實,傅雲嬌擔心他夜裡著涼,想了想,拉嚴衣服拉鏈,踱步去到陽臺。
陽臺上,聶桉果然在那,他面朝窗邊坐著,靜靜抽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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