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東南拱手道。
盼了那麼多年,終於盼到了這一天。
西門寅擺擺手,“未成事之前還需謹慎,不可妄言。”
“是。”東南也知道自己失言了。
“去把冷慕然找來。”西門寅吩咐。
很快,冷慕然被東南帶到了西門寅的面前,也就是那間隱秘的屋子。
她在翠竹閣已經住了好久,以給西門寅治病的名義,實則是被西門寅困在了這個看起來很幽靜很美麗的地方。
每天她都在倒弄各種藥材,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給西門寅解毒,希望西門寅毒解之後能放她離去。
從上次西門寅詢問她在宮中藏著冷家的人的事情後,就再沒有人“為難”過她,突然又被東南叫進了這間屋子,腳還沒踏進便開始害怕。
她知道,只要西門寅找她,肯定是關係重大的事。
“奴婢參見三皇子。”見到西門寅,冷慕然很小心很恭敬的施禮。
這是他們冷家的仇人,也是西門家裡的罪人,其實,她應該很高興看到他在暗中設計自己的家人,可是,她卻沒有一點兒幸災樂禍的感覺。
不知道三皇子的事會不會影響到無痕公子?從離開西門痕的小院,她就一直沒有再見到他。期間,二皇子似乎也來過翠竹閣,好像還跟三皇子發生了什麼爭執,可是她在藥房裡,被人盯著,不好出來打探。
她無時不刻都在想著二皇子,二皇子會想她嗎?
他那麼決絕的趕她走,應該不會的,是她痴心妄想了。
“給我配一種毒,能夠讓人猝死,但是看不出中毒跡象。”西門寅直接明瞭的說出自己的要求。
“啊?”冷慕然一愣,有些驚詫。
西門寅是在指使她害人,被他害的人身份一定不一般。
她雖然身為冷家的人,熟悉不少下毒的方法,可是她從來沒有給人用過死毒,毒對於她來說更多的時候只是一種防身的手段。
不過,她現在有想要毒死的人,那就是控制了她的西門寅,這個惡魔一般的人。
但是,她又不敢對他出手,還要為他研製解藥,她不敢生出任何事情牽連到西門痕。
西門寅用一個西門痕就將她死死的拿捏住了。
現在,西門寅卻清楚明白的告訴她,要讓她配製毒死人的藥。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一個時辰,如果你此時身上沒有,藥房裡為你準備了各種藥材,一個時辰後,我要拿到藥。”西門寅道。
如果,他為冷慕然設在翠竹閣的藥房是用來治病救人的,那就是一個小小的醫館,如果是要配毒的,那就是一個毒屋,世上的藥材本來就具有兩面性,亦毒亦醫。
藥房裡的藥都是透過以前**堂的基礎搞到之後,借用給三皇子治病的名義送進宮的,網羅了各種奇珍異草,足夠冷慕然用。
“藥必須在一個時辰後交到我的手上,否則……”西門寅的眼睛眯了眯,就像陰險的惡狼。
冷慕然渾身一抖,垂下頭,不敢去看。
“實話告訴你,現在西門靖軒被我已經逼出京城,皇上病重,這京城為我所控,要處理一個人是輕而易舉的事。”西門寅半真半假的道。
軒王都被三皇子逼走了?冷慕然的臉色開始泛白,如果軒王都應付不了三皇子的話,那麼二皇子他……
很顯然,西門寅說的那個“處理一個人”指的是誰。
青轅王朝真的要變天了麼?
冷慕然抬頭,看向西門寅。
這個表裡不一的皇子,神出鬼沒,不就是為了要變天嗎?
西門寅自信,張揚的站在冷慕然面前,似乎把握在手。
“好,奴婢這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