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蔣琬和董允。蔣琬是個外柔內剛的人,其實也不比我爹年輕多少,我爹對他非常欣賞,也非常尊重。董允相比之下剛正顯露於外,聽說劉禪看到他很有敬畏之心,的確,他有一股正氣,那種不怒而威的浩然,是後天很難鍛鍊而成的。
但很快我也發現了另一件事,就是我在出走前闖了一個禍,而且我當時沒有任何意識,一直到有一次聽到我爹和馬謖的交談,我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馬謖把當時我和他說的那些見解,加加減減,轉告了我爹,我爹聽了,更加器重他,覺得他才識卓絕,乃世之大才。
難道我爹會那麼相信他,最後派他鎮守街亭,我在其中,也起到了推手作用?可是我完全沒有辦法和我爹說,那些是之前我和馬謖說的,如果我那麼做,我爹會不會覺得,是我和馬謖妹妹之間的私怨而讓我對馬謖也有了偏見?
我很想和趙統商量商量,有沒有什麼補救的方法,但是我現在被禁足,根本沒法出丞相府,再加上他的日子也不好過。顯然,他回去後把那坑害自家弟弟的計劃實行了。雖然最後還成功了,但他爹知道是他搞的鬼,讓他去練軍,把他折磨得夠嗆。
我是到半個月後,待我的禁足令結束,出府看到被打得滿頭包還未痊癒的趙廣,才知道事情的詳細經過。
當初在馬家有意於趙家,求劉禪把女兒嫁過去的時候,趙統就向劉禪抗議過。可劉禪怎麼會放過這個時機,順水推舟,就想下旨賜婚。
無奈之下,趙統和弟弟商量,想要來一出生米煮成熟飯的戲碼。
就在這個時候,我連夜出走,趙統來找我,便把事情擱置了下來。
等到把我尋回之後,趙統便讓弟弟實行計劃。
他先是在成都城裡面散播訊息,說馬家小姐要嫁的是趙廣,而且這兩人是情投意合,非君不娶非君不嫁。然後讓自己弟弟喬裝打扮,潛到馬府過夜,並偷出馬小姐貼身的一塊玉佩作信物。
可趙廣這孩子太正直,實在沒做過偷雞摸狗的事情,而且還是要潛到別人家小姐閨房裡面去偷東西,結果被人發現,還好身手夠好逃得快,所以就留下一頭包,沒有其他的損失。
之後趙統帶弟弟到劉禪處表示,不是他不肯取,因為那馬小姐和弟弟趙廣情投意合,他不想奪人所愛造成兄弟反目,並拿出玉佩,讓劉禪不信自己去問。馬家被召來後,也吃不準是不是自家女兒和別人私定終身,可信物在此,想賴也賴不掉,說是被偷了倒更像是抵賴之詞。
結果這樣一來二去,事情就鬧得沸沸揚揚,馬家也是為了平息眾口,不要再進一步損傷自家女兒的名聲,乾脆求劉禪賜婚趙廣,劉禪一方面也給我這一出走弄得心有餘悸,一方面也順應馬家請求,事情也就定了下來。
趙廣其實對結婚物件是誰並沒有太大的想法,他不像趙統,自由意識強烈,他就是傳統的遵循父母之命,在潛入過馬小姐的閨房之後,倒是覺得應該負責,再說馬小姐容貌姣好,因此他更沒有異議。
只不過趙統為此被他爹折磨得累得脫了一層皮。
還有就是……禁宮之中還有小道訊息,說皇帝劉禪之所以賜婚趙廣,是因為發現趙統喜好男色,不成體統,故改賜婚其弟。
我哥告訴我這個小道訊息的時候,我笑得快趴地上了,我哥苦著臉對我說,“這下我也要和趙兄保持距離了,不然別人還以為……”
我拍拍我哥的肩膀,“喬兄,沒事沒事,你已有家小,沒人會懷疑你的。”
事後趙統聽到這個傳言,也只是一笑了之,並沒有怎麼在意。而對於我問他馬謖的事情我可以怎麼補救,他捏了捏鼻根,搖搖頭,“這樣的事沒法挽回,你怎麼說怎麼做都像是在針對馬謖,反而會加深你爹對他的信任,還會對你有看法,所以唯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