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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覺得你挺聰明的……”舒然淡淡地搖了搖頭。

“是因為我沒推辭那個輔相的任命？”謝小玉看了舒然一眼。

“你知道？”舒然微微吃了一驚。

“一步登天，既惹來嫉妒，又起步太高，將來很容易賞無可賞。”謝小玉很平靜地說道，好像說的不是他的事：“我在人族待了好幾年，天天提心吊膽，對於陰謀算計之類的東西必須有所瞭解。”

“那你……”舒然越發感到奇怪了。

“你剛才說的是為下、為臣之道。”謝小玉笑了笑，道：“我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下人，我接受這個輔相的職位，是因為我想做點事。”

“原來你有野心。”舒然冷笑一聲，牠原本還以為謝小玉有多高明，現在看來也逃不過“名利”兩字。

謝小玉猜到舒然的心思，搖頭說道：“你的出身好，我卻不是，我生來就是最低下的妖，血統差，沒什麼天賦，被其他妖族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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