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到餐桌的對面坐下。
“你們簡直像飢餓的野獸。每天都來,真是成熟的女人也受不了。”
“沒有每天。”
青木說。
“我們好像每天都有做玩具的感覺┅┅大白天是不可以的,晚上九點打烊以後才能陪你們。不能像今天這樣下學就來這裡。伊代也會感到恐懼。反正要在九點以後,七、八點鐘來是不行的。”
“混蛋!”
青木大聲吼叫,但露出笑容看著伊代。
“伊代,你是從白天也可以吧。”
“晚上來吧。”
伊代說完之後,青木沒有逼過來,但還是向後退,確實,這些傢伙從那次以後就每天┅┅伊代在心裡詛咒這二個人。
“你們回去吧,面也吃過,這個時間對我和伊代都很麻煩。”
雪子站起來做出像趕狗走的樣子,“混蛋,我不是狗了。”
高濱的腳在雪子面前飛舞,這是空手道踢腿的絕技,也是高濱最拿手的。
雖然在雪子的面前就停止,如果踢到,雪子的下額一定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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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暴力的示威,雪子得說不出話,任由高濱抱住。
“撩起裙子,露出陰滬給我看。”
雪子聽了,也只如紅看臉點頭。
青木抓住伊代向這邊拖過來。伊代沒有反抗,在家裡反抗也沒有用。就是不情願,但也不能在家裡大吼大叫。那樣會把母女的面子完全丟光。
雪子撩起裙子暴露出下腹部,自己拉下去的三角褲一翻轉過來纏繞在大腿上。是純白的三角褲,褲檔的部份也是清潔的白色。
“你也露出來,露出來以後排在一起。”
青木發出命令。伊代被拖到雪子的身邊排列時,彎下腰伸手到裙子里拉下三角褲,伊代也暴露出雪白的肚子和蔭毛。
在這個藥局,在太陽還是很高的下午,美麗的母女在起居室一起撩起裙子,露出蔭毛和陰滬。
這種景色比全身赤裸更剌激,更淫蕩。當高濱玩弄母親的成熟肉體時,立刻扭動屁股,在被玩弄的陰滬發出淫糜的水聲,要求去關上店門。女兒伊代的上衣也被脫下,馬上就要變成全身赤裸。
“有人在嗎┅┅買眼藥。”
從店裡傳來男人的聲音,好像是老人。
“眼,有客人來了。”
高濱笑著用力捏一下雪子溼淋淋的陰核。
“不要這樣┅┅唔┅┅”
雪子抱住高濱的頭髮出哼聲,女兒這時候把一統不掛的雪白裸體躺在榻塌米上,顯示出美麗的線條。
“有人在嗎?”
客人提高聲音又叫一次。
客人買好眼藥回去後,酒井藥房就放下鐵門。
藥房也賣香菸,高濱拿五包香菸和保險套回到起居室。
伊代仰臥後舉起雙腿,青木像狗一樣趴在榻榻米上,用嘴舔伊代的蔭唇。
伊代的雙臂無力的放在身邊,可是指甲在抓榻榻米。不知是忍受凌辱的羞恥,還是要剋制逐漸亢奮的性感。雪白的胸脯迅速起伏,發育良好的美麗Ru房也有節奏的詡著上下搖動。
雪子不敢看女兒的樣子,轉開視線脫光衣服,赤裸的側坐。高濱立刻摟抱雪白的屁股,用嘴吻Ru房。
“不要在一個房間裡┅┅每一次都這樣┅┅每一次都在一個房間裡弄而且是每天┅┅你們是惡魔!”
雪子亡面說一面看自己的Ru房,可是當高濱的手摸到屁股的溝裡時,急忙拿起桌上的保險套,撕破包裝的袋子。
“玩弄屁股時要帶上這個東西。”
“現在還用那種東西幹什麼。”
“我這樣還是一個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