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妍抬頭：“反抗？”

韓過搖頭：“你們自願配合？如果你們不想曝光，大不了不交往男朋友就好。忍過一段時間。你們公司總不會捏造……額。”

總不會捏造？金泰妍自己承認是炒作了，那不就是公司捏造嗎？

半夜兩點，exo宿舍門口，開著敞篷車，還抱著啃，還看鏡頭！

這事感覺像Jessica性格幹出來的事，偏偏事金泰妍幹出來的。而Jessica哪怕退隊了，居然都死咬著就是不承認她和權01有什麼交往關係，人真的有好多面啊。

或許自己都不瞭解自己，別說外人。

“不曝光這個自黑。也會有別的方面。或許是比戀情曝光更難接受的。”

金泰妍平靜開口解釋韓過的疑問。

韓過一愣。驚愕看著她：“你們還有比戀情曝光更難接受的把柄在s。m手裡？”

金泰妍噗嗤一笑，負擔看著他：“你也不要過於陰謀論好吧？”

韓過抿起嘴角，點頭看著她：“我也不關心裡面什麼狀況。戀情是假的，其他都無所謂。戀情是真的……其他也無所謂了。”

金泰妍一愣。看著韓過。半響笑了笑。給了韓過一記重錘。

“戀情是真的。”

韓過臉色發白，金泰妍感覺小腿受傷的部分驟然被捏了一下很疼。

抬手拍他一下，金泰妍皺著小眉頭：“你聽我說完不行嗎？！”

韓過深呼吸幾下。扯起嘴角看著她：“行……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金泰妍失笑看著他：“怎麼？戀情是真的就會讓你失望？”

韓過扯起嘴角沒說話。

金泰妍看著他，半響輕笑點頭：“戀情是真的，可不是你想的那樣。”

韓過繼續給她揉著腿沒說話，金泰妍低頭沉默，不一會，平靜開口。

“他是我的fans，我不知道真假，應該是吧。”

金泰妍笑了笑，手划著地面：“我是少時的隊長，眼睜睜看著他們要人為將少時扯下現有的位置，我僅有的就是少時，除此之外這麼多年我什麼都有。我不能允許，就只能接受。”

看著韓過，金泰妍開口：“如果不配合，對fans來說少時是女神，頂級女團，可合同還在他們手上，或者哪怕不在，我們都只是旗下idol，而且，我們也畢竟是女人。”

韓過抬頭看著她，張張口要說什麼，可是卻沒有說出口。

金泰妍笑了笑：“別想那麼多了。已然如此以後也就這樣了，算是……都過去了吧。”

看著韓過，金泰妍吸了口氣，聳聳肩開口：“我的人氣還有在fans眼中的形象，還是在少時裡算特別的。就算要曝光我的，也不能找外人。不好控制還容易被利用，所以還是在公司內部找。最好誰看著都不像真的，覺得不可思議的。但其中還要有點可信度的物件……”

韓過皺眉：“就是身為後輩idol，人氣也不低偏偏還是你死忠fans的……那個誰？”

金泰妍點頭：“選就選吧，問過我的意見……我也只是笑笑。”

出神低頭，金泰妍輕聲開口：“其實誰能感受到，我那時什麼心情？”

韓過抿起嘴角，此時都已經釋然了她戀情真假了。

自己僅有的就是少女時代，以及自己活動這麼多年積累的形象和人氣。眼睜睜的，要看著，還要配合被摧毀神壇，然後落下來。還是以這樣荒誕的方式。

偏偏，她無能為力。

韓過低頭沉默，半響看看那邊的據點。

經歷什麼才會封閉自己在這樣一個荒誕卻隱蔽的地方逃避外面的殘酷，韓過心疼看著金泰妍，輕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