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落到如此落魄的地步。
所以,他們總是在文章中對林子軒冷嘲熱諷。
林子軒沒什麼回應,但林子軒手下的平禁亞等人對創造社可不怎麼客氣。狠狠的反擊過去,這只是創造社發起的無數論戰中的一場而已。
他們一貫是以攻擊名人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
林子軒以為《沉淪》這部小說集是新文學的第一部白話小說集,反映了這個時代中國青年痛苦和迷惘的思想,很具有代表性。
他是從文學角度來選擇作品,並不包括個人恩怨。
鬱達浮為人很痛快,對於版稅的要求不高,雙方很快簽訂了合同。
兩人在北京大學裡閒聊了一陣,發覺竟然有著不少的共同話題,他們進行了坦誠的交流。
鬱達浮是一個較為率性的人。說難聽點是自以為是,說好聽點是沒什麼心機,有什麼說什麼,憎惡分明,帶著書生意氣。
林子軒的個性也不虛偽,是那種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恩怨分明的人。
過去因為雙方沒什麼來往交流。不怎麼了解,此刻閒聊起來才覺得頗為投機。
鬱達浮解釋了過去的誤會。其實也不算是誤會,就是一場文壇上的論戰而已,他倒是想化解林子軒和郭沫偌之間的矛盾。
林子軒笑了笑,恐怕郭沫偌對他的成見很深,不容易化解。
果不其然,兩人分開後。鬱達浮當夜便給遠在日本的郭沫偌寫了封信,講述了和林子軒的見面,並說林子軒為人不錯,早年的恩怨就讓它過去吧。
郭沫偌回信說,他們和林子軒是兩個世界的人。他絕不接受資本家的憐憫和施捨。
他這話就有諷刺的意味了,以為林子軒為鬱達浮在國外出版小說,所以鬱達浮才為林子軒說好話,是接受了林子軒的好處。
回到日本後,為了生計,郭沫偌開始翻譯日本作家河尚肇的《社會組織與社會革命》。
並系統的接觸到了馬克思主義理論,從而建立起了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
林子軒還去見了在北平的張痕水,這可是永珍書局重點培養的作家,他一直催促張痕水寫作長篇小說,為此兩人不時有書信往來。
在三月份,張痕水終於決定寫長篇小說了,叫做《春明外史》。
不過這篇小說會同時在上海的《通俗小說日報》和北平的《世界晚報》的副刊上連載,因為張痕水就在《世界晚報》做編輯。
《世界晚報》是成社我在1924年創辦的一家小報,張痕水和他關係不錯。
當初,張痕水剛來北平,結識了《益世報》的編輯成社我,經由成社舍的推薦,張痕水成為了《益世報》的助理編輯。
在北平的這幾年他一直和成社我一起工作,可以說是知交。
成社我是一個很有進取心的人,他創辦的《世界晚報》立場公正不阿、言論公正,加上訊息靈通正確,不畏強權暴力,完全做到民眾喉舌的功能,深受歡迎。
當然,他的吝嗇也是極為出名。
以張痕水的《春明外史》為例,林子軒開出的價格是千字六元,而在《世界晚報》上連載只有千字三元。
林子軒想要勸說張痕水專職寫作,薪酬不用擔心,卻被張痕水婉拒了。
《世界晚報》剛剛開啟銷路,他是一個講究的人,在他困難的時候成社我幫助過他,他不能就此離去,這就是做人。
林子軒也希望和這樣的人合作,知恩圖報是做人的基本原則。
在北平,林子軒雖然不如泰戈爾那樣忙碌,但也有很多的安排。
他和新月社的成員會面,談論了一番詩歌,在徐至摩的引薦下,和梁啟朝見了一面。
林子軒的舊學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