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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異常。天耀帝立於高臺之上看到那抹身影遠去唇邊浮起意味深長的笑容。

二十多年了他永遠也忘不了當年祭祀的預言那絕世雙生的天煞竟然也出落的如此出色。那時沒殺掉他真是太好了有什麼能比看到現在的他更讓自己激動興奮的呢?鳳鳴鳳鳴千萬不要讓朕失望。你的兄弟可是很強的

大軍出了帝都一路向著邊境進發。明明該是雷厲風行的趕路但鎏鳳鳴的大軍行進卻並不迅速。眾將士雖然未出口抱怨但也都曉得是為了遷就隊伍最後的那輛馬車。那裡沒有別人正是鳳王殿下堅持要帶上的鳳王妃芙蕖木木。

司言見今日的寒風凜冽瞄了一眼端坐在馬背上的主子輕輕咳嗽一聲。主子今日風大還是多披一件外袍吧。

鎏鳳鳴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凝視著遠處那輛馬車把那件銀狐披風拿來去給王妃加上。

紅顏禍水!主子根本是已經被王妃迷昏頭了吧!司言想著還是翻出輕軟的銀狐披風給木木送去。他不送的話難道還等著主子親自送去嗎!?這行軍打仗從無帶女人上戰場的先例虧得鳳王主子聲望極高否則只怕那些將士早就忍耐不住破口大罵了。

司言捧著披風走到馬車前恭敬的等著王妃的侍女秋心來取。簾子被掀起撲面的暖氣迎來他明白那馬車看起來不起眼裡面卻是早就被鳳王主子整理過。不僅寬敞更是溫暖舒適宜人只怕就算是皇帝出巡的馬車也不過如此。哪裡還需要加什麼銀狐披風。

謝謝司大哥。

秋心微笑接過披風小心的打探鳳王殿下他這幾日心情如何?主子有沒有說過什麼時候來看看王妃?這段日子鳳王殿下從未踏入馬車半步王妃更是不言不語只偶爾哼點那天的小曲。書|書|網那曲調婉轉悲涼雖然動聽卻太過於哀傷。

主子的事豈是我們做下人的可以隨意打探的司言皺眉呵斥她但卻在不經意的看到木木的臉孔時聲音戛然而止。

她好像變了?

以前的東方木木只有張清秀的小臉唯一引人注目點的不過是雙嫵媚可人的眸子。總是笑的沒心沒肺的讓人咬牙切齒。現在的她臉色不算好灰灰白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半靠在軟榻上卻透著一股慵懶貴氣。單手託著腮凝神望著遠處那微側的眉目如畫竟然透著一種心驚的美麗和疏離。

雍容華貴!驚才絕艷!

司言錯愕這種絕俗的風采他只在鳳王主子身上見過什麼時候那個活潑好動的野丫頭也能擁有這種丰姿了?

那邊在吵什麼?

秋心望了望遠處疑惑的問。司言回神看了一眼喧譁的地方微微躇眉一個無關緊要之人不必在意。

他又看了一眼木木她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彷佛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依舊託著腮出神。遠處的騷動聲變大司言恭敬的行了個禮向著騷動而去。

鎏鳳鳴噙著笑漫不經心的看著立在他馬前的年輕男人。破舊不堪的衣衫渾身落魄卻難掩其風采。男人冷淡的看著鳳鳴一拱手道祁非見過鳳王。

鎏鳳鳴似笑非笑的道祁家之事與本王無關你自出了帝都就一路尾隨這是為何?

祁非直直的看著他沒有避開那鳳眸裡的犀利緩緩掏出一塊腰牌堅定的道我要見東方小姐。

鎏鳳鳴的目光在看到腰牌的瞬間變得冰寒起來漫不經心的眼底竄過怒氣。調轉馬頭向著木木所在的馬車而去沉聲吩咐司言帶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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