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查見話題從“聲討罪行”上轉開,馬上同意,“赫爾加,你爺爺還在門外等著呢。”
赫爾加想了想,說起來正事來,她那副古靈精怪的淘氣神色就都收了起來,“這張畫象不能動,因為你們所在的這個密室關係到遠古神龍的秘地所在,嗯,我馬上回普林斯莊園的空畫框裡去,那張家族始祖夫婦的畫像,普林斯繼承人是放在最靠外面,我們到那兒再談?”
“不用那麼麻煩,”羅伊娜早就準備好了,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只畫了桌椅的空畫像出來,“我早準備好了,這張是原來我給自己準備的午餐畫像,你先到這兒來,我們一齊出去。”
“好吧。”赫爾加向羅伊娜笑笑,“還是你想得周到。”
“周到嗎?”羅伊娜苦笑,“如果真的周到,當年薩拉查不會死得那麼早,雖然把他的靈魂攔截了下來,現在也復活了,但我還是忘記了,你是赫奇帕奇家最寶貝的孫女兒。” 聲音裡的深切痛悔,任誰都聽得出來。
“忙中出錯嘛,”見好友真的開始為此難過了,赫爾加又連忙勸慰起來,“現在你們不是又都復活了嘛,比我只能留下一張畫像可好多了。”
三位學徒跟著向外走去,年紀較小的安多米達和諾伯特,都把詢問的目光投向維迪——難道說,普林斯家真的留存有早已絕跡了的,遠古時代才有的銀龍的血液?那可是連死神都能抵擋住一段時間的寶物啊。
“赫爾加!”飽含驚喜的聲音是門開了後,等在門外的耶塔祭祀發出來的。
“惡,你們好臭,臭死啦。”跳得三丈遠的,是赫奇帕奇繼承人莫妮佳。
不光是她,路經此處的格蘭芬頓——格蘭芬頓塔樓離這兒不遠,路過的小獅子也不少;或是來找莫妮佳的赫奇帕奇——都是來問她為什麼突然請假的小獾們,都被薰得花容失色,落荒而逃了。
六人被這話說的,都是很羞很窘很尷尬——要知道他們都是非常遵從禮儀的貴族出身啊。
羅伊娜把手中的畫像塞進耶塔祭祀手中,“我們各自找地方洗澡去,孩子們,你們回去幹活吧,之後的事情交給我們就好!”安多米達和諾伯特很識相地離開 了,“耶塔祭祀,你說我們呆會兒在哪兒會合比較好?”
“額,”耶塔祭祀見到了孫女,驚喜交加之下,一下子居然沒了主意,“哪兒好?”
“還是在薩拉查的密室會合吧,”維迪提出建議,只想快點去洗澡,“馬上洗好澡之後,大家到斯萊特林院長辦公室會合吧。”
“還是約定下時間比較好,”戈德里克手指一抹,現在是十點,“這樣,我們十二點碰頭吧,兩個小時,怎麼樣也夠了。”
繼續捱罵 。。。
“去嗅嗅草味道的魔藥材料,魔藥辦公室應該有存貨。”薩拉查已經向著樓角的某條小蛇雕象說口令了。
“好的,”大家紛紛跟進,“先去魔藥辦公室。”
只有耶塔祭祀就近找了個空的教室,和孫女聊了起來!
四個倒黴的承受了赫爾加怒火的人一路小跑,幸好是在密道中,沒把臉全丟完,雖說之前在密室門外已經把臉丟掉一半了。
密道出口處就是魔藥教室,一踏出去,四人就是“咦”的一聲,剛被他們趕走的兩個學徒安多米達和諾伯特正拿著幾味藥材從裡面的藥材倉庫出來。
他們兩個沒走密道,從八樓近格蘭芬頓塔處走到地窖,也是差不多得要這麼些時間了。
羅伊娜一見著他們微笑對談的樣子,馬上想到了赫爾加剛才那封暴露了太多他們三人私密的吼叫信,輕咳一聲,“為了保密,我們立個赤膽忠心咒吧,薩拉查來當保密人。”
薩拉查和戈德里克也反應過來了,之前赫爾加快把他們的戀愛過程整個都翻出來曬了一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