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俊馳眨了眨眼睛,再睜開,臉上的笑容愈發的燦爛,極為開心,雙手使勁的動了動,晃了晃腦袋,低著頭,使勁的努了努嘴,看著夏夜白的眸子滿是期待。
李建輝瞧著那走近的人,不由的也是一喜,不是那心如蛇蠍的女人,四皇子,原來是四皇子,有救了,有救了。
夏夜白瞥了一眼他們二人臉上的喜色,微微一笑,黑夜之中,像是有煙火綻放,千種風情,萬般的風流,走到夏俊馳的跟前,伸手扯掉了他口中的布條。
夏俊馳張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那女人走了,四哥來了,提心吊膽了一整個晚上,現在終於可以放下心來了。
莫離見夏夜白拿下了夏俊馳口中的布條,不等他吩咐,便將李建輝嘴上的布條也取了下來,扔在了地上,李建輝舒了口長氣,臉上一喜,看著夏夜白的時候不由多了幾分感激。
這一整個晚上受的累,可比他們這被子還要來得多,不過現在總算是結束了,心裡不由的都覺得慶幸,下一刻便都是思籌毒計,對付夕顏。
兩人誰也沒有發現,夏夜白扯開那布條以後嫌惡的神情,向後退了幾步,一旁的蕭劍從懷中拿出一方素白乾淨的手帕遞到夏夜白手上,夏夜白皺著眉頭,擦了又擦,過了好久,才將手帕扔給了莫離。
“四皇兄,今日你的大恩大德我夏俊馳定不會忘記,雖說我和太子殿下走的近些,但是我絕非忘恩負義之輩,他日若有什麼事,只管吩咐一聲,只要我可以做到的,便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辭。”
夏俊馳慷慨激昂,神采奕奕,就差沒行三叩九拜之禮來表示忠誠感激之心了。
“我也是一樣,今後四皇子有什麼事,即便是肝腦塗地,我李建輝眉頭也不會皺一下的。”
李建輝大聲說道,不由扯到嘴角的傷口,不由的噝了一聲。
“是嗎?”
夏夜白淡淡的反問了一聲,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那雙眸子卻愈發的冷了,盯著夏俊馳的三角內褲還有看著他一臉感激的李建輝,嘴角勾勒出如刀劍一般的弧度,帶著說不出的興味。
“那是當然。”
兩人點頭如蒜,很是有誠意,高興過了頭的他們,竟沒有察覺前來營救他們的四皇子到現在還未給他們的手鬆綁。
夏俊馳低頭瞧了一眼自己的胸膛,一雙核桃目氣的差點噴火,被繩索捆綁的手背佈滿了一道道青紫的傷痕,可此刻激憤的他竟不覺得疼,咬牙切齒,大有將那人大卸八塊之勢:“那不識好歹的女人,我夏俊馳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能看上她,甚至願意為了她休了王妃,賠上那一百零八貌美如花的姬妾,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她不領情就算了,居然敢如此待我,看我出去,本皇子非得找一百個乞丐,把她給玩死。”
“沒錯,居然讓王府那些下賤的奴才對我們動手,把五皇子弄的全身是傷,這種女人死了就該下地獄。”
兩人一搭一唱,將方才他們二人動手的事情拋到了九霄雲外,因為對夕顏的仇恨,他們站在了同一陣營,同一戰線。
想到方才受的那些屈辱,兩人恨不得將她扒皮飲血,以洩心頭之恨,他們自顧憤憤不平,完全沒有察覺到站在一旁那一身身著豔紅色彩的衣裳的夏夜白,此刻渾身煞氣,他們說的越歡,他身上的煞氣就越重。
“我的女人,何時輪到你們議論了?她不是你們能說的,更不是你們可以肖想的。”
冰冷的聲音在警告,幽幽的,帶上了死亡的氣息。
“你的女人?”
夏俊馳盯著夏夜白,滿是疑惑。
“四皇兄,你是不是搞錯了,那莫夕顏可是那傻子的王妃,何時成了你的女人了?你的女人可是宰相府嫡出的二小姐,她雖比不上莫夕顏那臭娘們長得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