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話語將大手放到了自己的肩上,希孟拼了命的想要掙脫這個束縛,卻是百般掙扎,身子都不能動彈一下。
“啊!”的一聲慘叫聲,希孟的身子劇烈的抖動起來,也伴隨著這一生慘叫,希孟發覺自己的穴道已經被解開了。
“這麼點痛就忍不住了?”容塵一邊用著內力將跌打藥膏融入到希孟的淤青上,一邊藉故挖苦希孟。
希孟小手死命的抓住衣襟,咬緊牙關愣是擠出來一句:“你真可惡!”
這人太壞了,既然是要給自己處理雙肩上的淤青,那就直接說啊,還故意說著放浪不羈的話語,存心羞辱一番。希孟在心裡不屑的咒罵幾句,卻在肩上傳來陣陣的刺痛後,忘記了繼續罵他,只顧得連連呼痛。
“我不用些力氣,你這淤青怕是得半個月才好。給我忍著點,這樣我擔保三天後,你這香肩會恢復以前的白皙細膩。”容塵一邊處理著,一邊不忘記趁機再戲弄希孟兩句。
“把你的嘴給我乖乖的閉上,不然信不信你弄完後我直接廢了你。”這會兒希孟痛得也顧不上什麼禮數不禮數,直接將想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真是噴火的小辣椒,就這點事就把你的本性暴露了?”弄好後的容塵收回內力,然後輕輕將衣衫幫希孟披上後,走到外間去洗手。
聞言希孟嘴角不覺的抽搐了兩下,見他出去,邊整理衣衫邊開口提醒容塵:“別忘了你我之間的協定,這次就算了,如果日後你膽敢再動手動腳,或者封我的穴道,我定不饒你。”
扣還未繫上,希孟便發覺自己這身衣服被他蹂躪一番,早就皺巴巴的無法再穿。起身從衣櫃裡另取出一套淡黃色的衫裙,匆忙換上後,又披了一個水粉色的褙子,才出了裡間。
外間沒人?發覺容塵不在,希孟好奇的掀開門簾,走出院子,見他站在院子裡,看那模樣是在等著自己。
“你是在等我?”
聽到希孟的話,容塵回身,見她換了一身簡單的衣衫,褪去高雅華貴,卻顯得俏皮靈動。
“女人換衣服都很麻煩,沒想到你的速度倒是很快,沒讓我等太久,走吧,我想我們該開始上課了。”看完希孟,容塵本想繼續擺著臭臉,卻突然想起她的那個約定,便只好故作笑顏的開口。
聽到容塵的這話,希孟本來是要還嘴的,卻又一想,他這話裡是在說他知道自己要換衣衫,所以才在院裡等,倒也還算蠻細心體貼的。這樣想來,那小臉上便不覺的揚起一抹笑意,很輕很淡。。。
出了院子,見那六個小丫頭侯在院外,卻不見了春桃的身影,希孟眼裡閃過一抹訝異,隨後開口吩咐了兩句:“都回院裡吧,待會春桃回來,告訴她今晚我想吃點清淡的,別弄得太複雜了。”
吩咐過後,希孟才跟著容塵身後,往他的書房走去。
怎料剛走了沒幾步,就見春桃一路跌跌撞撞的跑來,卻在見到自己後,猛然停下腳步,顧不得擦那一頭的汗水,倒是先行行禮問安。
見她跑得急,希孟不免好奇的看了她一眼,直到看見她手裡拿著的那把方扇,才明白過來。那是每次在閣老身邊都可以看到的隨身之物,這丫頭急急忙忙跑去找閣老拿這把扇子,是想救自己?難道是在自己進入花鈿後,容塵說了什麼話,這丫頭才會這樣匆忙的去找閣老解圍。
這樣一想,希孟難免抬頭看了看容塵,也就發覺這會兒他的眼睛,卻是緊緊盯著春桃手裡的那把扇子,而且臉色也不大好看起來。
怕他生氣遷怒春桃,希孟急忙過去從春桃手裡取走扇子,低聲斥責了兩句:“你也算是府裡的大丫頭,怎麼也這麼不知道規矩,這樣瘋癲的舉動成何體統。現在你速速給我回院思過,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院半步。”
春桃聽聞希孟的話,急忙應了一聲,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