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門,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遲爾夏朝走廊盡頭走去,腳下的步伐顯得有些急切。
他的步伐就像他的人一樣,倔強而固執,即使呼吸變得急促,他也不肯放慢腳步。
此刻,他的大腦像是被一團混沌的雲霧籠罩,思維混亂不堪,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動作。
他只能任由自己的雙腿不受控制地狂奔著,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驅使著。
他一直跑啊跑,直到跑到一處轉角處,由於速度太快,巨大的撞擊力讓他狠狠地摔倒在地。
“阿夏,你沒事吧?有沒有摔疼?”覃梟焦急的聲音在遲爾夏的耳邊響起,原本模糊不清的意識漸漸恢復了一些。
他努力睜開眼睛,看到了覃梟那張擔憂的臉,整個人也慢慢冷靜下來。
覃梟急忙將他扶起,關切地上下打量著他,目光落在他身上那件白色毛衣上。
遲爾夏順著覃梟的視線低下頭看了一眼,然後解釋道:“我的衣服不小心被別人弄溼了,所以去他的休息室換了一件衣服。”
覃梟遲疑地點了點頭,但臉上仍帶著一絲疑惑和猶豫,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遲爾夏看出了他的心思,卻並不想過多解釋剛才發生的事情,因為那些回憶讓他感到無比痛苦和羞恥,他只想儘快忘記這一切。
“漫展快要開始了,我們回去吧。”遲爾夏深吸一口氣,調整好情緒後對覃梟說道。
覃梟明白遲爾夏不願提及此事,便不再追問,只是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
隨後,他們一同回到了漫展現場。
此時,休息室裡,秦斯以和柳蕪銀的戰爭還在繼續,兩人互不相讓,一觸即發。
郎辰站在他們中間,試圖調解,但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鄺隱突然開口道:“蕪銀,漫展那邊已經開始了,我們得去和現場策劃交接一下。”
柳蕪銀看了一眼鄺隱,點了點頭,然後側身在休息室門口停下腳步。
他背對著秦斯以,用最溫柔的聲音說道:“我倒是覺得阿夏這個名字比時央好聽,你說呢?”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休息室。
秦斯以憤怒地轉過身來,準備反駁,但柳蕪銀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他握緊拳頭,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而鄺隱則與他擦肩而過,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屑。
秦斯以看著鄺隱離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