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夢成了真,兩年的時間於他而言已是奢望。
可為什麼他覺得自己就像個笑話呢?
時央出國深造,而他卻要退學。
時央什麼都不用付出,就能被秦斯以捧在手心裡當成至寶,而他拼盡全力都得不到秦斯以的一絲憐憫。
時央滿嘴謊言秦斯以卻深信不疑 ,而他只說過一個謊言 ,秦斯以卻認為他連撥出的氣息都帶著謀算。
所以,時央這兩個字只要擺在秦斯以的面前,秦斯以就能將自己的全部雙手奉上。
而他的名字於秦斯以來說,簡直就應該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的乾乾淨淨。
最後秦斯以也沒有留下來吃晚飯,遲爾夏知道,他去找時央了。
看著秦斯以消失的背影,遲爾夏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痛難忍。
他慢慢蹲下身子,將頭埋在膝蓋間,淚水止不住地流淌。
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真心付出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難道愛情真的如此不公平嗎?
但無論怎樣,他都無法改變現狀,只能默默接受秦斯以的安排。
從此,他被困在了這如牢籠般的座庭院裡,失去了自由。
不用去上學的他有了更多的空閒時間,而他將這些時間全部用來打掃庭院裡的落葉 。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他每天的打掃時間也在漸漸縮短。
這天,他接到了覃梟的電話:“阿夏,你現在方不方便講話。”
覃梟的聲音依舊明朗,遲爾夏緩緩開口:“你說 。”
“阿夏,你還好嗎?那個畜生沒有欺負你吧。”
“沒有,你放心,我一切都好。”
“那就好 ,阿夏對不起,過了這麼多天才給你打電話,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可我卻像個孬種。”
“覃梟,別這麼說,你確實不該聯絡我 ,是我連累你了。”
“阿夏,跟我走吧,我帶你逃出那座監獄,我發誓,就算是那個畜生再有實力他也不會找到你的 。”
“覃梟,在我退學後的第二天秦斯以就去學校找到你,所以你覺得我能逃得掉嗎?”
突然,覃梟的聲音變得大了很多 :“為什麼不能?除非是你不願意離開他。”
覃梟說完,遲爾夏沉默了。
過了很久,覃梟的聲音再次傳過來:“阿夏,我要出國去學畫畫,我要追求我的夢想。”
“我爸媽他們終於同意了,所以我不想失去這次機會。”
“其實在打電話前我就知道你不會同意和我走,所以阿夏,你要照顧好自己。”
“如果有一天你能想明白 ,那個畜生根本不值得你付出這麼多,我隨時都會來接你 。”
“阿夏,你是我唯一的朋友,無論我在哪,我都會想著你,所以別讓我擔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