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跟著鄺隱走了過去。
在他急切的視線裡,只見鄺隱和那兩人中的其中一人說話,可還沒說上幾句,他突然一腳踹到了那人的命根子上,而後抬手狠狠打在了另外一人的脖子處。
他動作利落,還不等那人發出聲音,就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再看另外一人,他捂著自己的下半身痛苦地在地上打滾。
鄺隱慢慢蹲下身,抬手又是一下,那人很快也失去了意識。
他轉頭看向朝他走過來的柳蕪銀比了一個oK的手勢後,輕輕的敲門:“我是鄺隱。”
他聲音很小,在這個寂靜的走廊裡並不突兀。
“咔噠”一聲,房間門被開啟。
遲爾夏看著眼前倒在地上的人,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他驚恐地看著地上的人問:“他們?死了?”
鄺隱無奈,這個小孩怎麼這麼單純。
自己看起來像是那種心狠手辣的變態殺人狂?
其實,不僅僅是遲爾夏,此刻站在鄺隱身後的柳蕪銀也很想問一問,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了。
不過時間緊迫,柳蕪銀只能抓緊時間做正事。
他向前一步走到遲爾夏的面前說道:“ 走吧,我送你離開這裡。”
他沒多問,眼前這個男孩為什麼會被秦斯以關起來,因為他並不關心,而他自己的舉動,也不過是因為心軟罷了。
遲爾夏也明白眼前局勢,儘管他很想解釋,可現在並不是好時機。
他對著鄺隱和柳蕪銀鞠了一躬,表達自己的感謝後,跟著人離開酒店。
在車上,遲爾夏向兩人解釋了一切。
他沒有隱瞞,因為這兩個人幫了自己,自己理應真誠對待。
聽完他的解釋,鄺隱忍不住地發問:“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逃走,秦斯以最多會把人帶回酒店再開一間房,難道他們還能當著你的面做什麼羞恥下作的事情?”
遲爾夏的眼神突然變得冷漠起來,原本溫柔的目光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堅定和倔強。
他挺直了背脊,聲音低沉而堅決地說道:“所有秦斯以的命令和要求我都會完成,但只要有關於時央的事,我一件都不會順從。”
這時,坐在他身旁的柳蕪銀,一直默默地看著這個男孩。
他的視線始終停留在這個漂亮、單純、可憐卻又固執的男孩身上。
他仔細觀察著他的每一個表情,聆聽著他說出的每一句話,彷彿要透過他的外表看到他內心深處的想法。
與此同時,他的思緒也漸漸回到了大學畢業典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