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看著他的舉動秦斯以不悅的皺起眉頭,聲音裡透著不滿。
“回家。”遲爾夏沒有停下手中穿鞋的動作,低著頭回答秦斯以的質問。
“誰讓你走了,我讓你在這照顧阿央嗎,你是把我說的話當放屁?”
秦斯以此時也站起身,他兩步走到遲爾夏的面前扯著他的手臂將他拽了起來:“我再說一遍,留下來照顧阿央。”
一向對秦斯以唯命是從的遲爾夏,這功夫卻來了犟脾氣,他眼底清澈不見半點委屈,對上秦斯以的目光,淡淡的回答:“秦斯以,我對你百依百順怎麼都行,但你想讓我照顧時央,我話就撂這,不可能,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可能照顧他。”
他目光變得凌厲,往昔的溫柔消失的乾乾淨淨。
秦斯以也沒廢話,他放開遲爾夏的手臂,抬手揪住他的衣領,用力一推。
“咣”的一聲悶響,遲爾夏整個人撞在了別墅的門上。
秦斯以189的身高,再加上他平日裡熱衷於運動健身,身體素質極佳,肌肉線條分明。
儘管他並未使出全力,但這股力量對於遲爾夏那瘦弱得好似一陣風就能吹倒的身軀而言,已經足夠強大。
甚至令他在一瞬間產生了窒息般的感覺。
他被秦斯以推在門上,後脖頸的白色紗布又開始往下淌血,那血漸漸染紅了他的衣領。
即便如此,他看向秦斯以的眼神依舊裹著冰,語氣裡沒有半分示弱:“來啊,弄死我,我死了我手裡的那些股份才能是你的。”
遲爾夏此刻的每一句話和每一個眼神,無異於是將秦斯以徹底激怒,他手上的力量漸漸加重,咬牙切齒道:“你是不是以為有了那些股份,你就可以掌控我,看來你還是不太瞭解我。”
話音戛然而止,秦斯以另一隻手搭在門把手上,向下轉動,別墅門突然向外開啟。
遲爾夏像一棵被抽離了枝幹的樹,瞬間失去重心,整個人向後倒去。
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卻倔強地看著他面前的男人。
秦斯以邁過門檻,居高臨下地看著遲爾夏:“這麼多年,一直以為你溫順乖巧,沒想到這兩個月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對付你這樣的人動嘴皮子是沒用的,就得來點真的。”
說完這些話後,他毫不猶豫地呼喚著管家前來,並指示管家將別墅外狗籠中的狗牽出來。
隨後,他毫不留情地拽起遲爾夏,用力地將他拖向狗籠,並毫無情面地將他關入其中。
這個狗籠原本是用來飼養一隻大型犬的,因此空間足夠寬敞,遲爾夏關在裡面也不會感到擁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