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醫生抬頭看著兩人笑著說:“我弟弟也像你們這麼大,要是也像你這麼嘴甜會說,我也就不用操心了。”
覃梟被她這麼一說,咧嘴笑的更燦爛:“醫生姐姐,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當醫生的救死扶傷,可不都是好人,你放心吧,你人這麼好,你弟弟肯定能變得更好。”
女醫生摘掉手套對兩人擺擺手:“謝謝,借你吉言。”
覃梟這個人雖然是個地道的南方人,但從小就生活在東北的他,骨子裡已經被刻上了東北人獨有的豪爽性格。
外加上他那張抹了蜜的嘴,就沒有他哄不好的人。
說他人見人愛是誇張了點,但他確實是學校裡出了名的好人緣。
兩人開車回了學校,覃梟直接找導員請了一上午的假。
儘管遲爾夏堅持不請假原則,但被覃梟當即否決。
“阿夏,南教授的課在下午,你上午就給我好好休息。”覃梟讓遲爾夏躺在床上休息,他自己在藥箱裡拿出退燒藥,又倒了一杯熱水放到遲爾夏面前。
“你啊,醫生都說了讓你掛吊瓶你非要回學校,真不知道你這小身板裡怎麼裝著那麼多倔強,上來那個勁兒像一頭牛似的,怎麼拽也拽不回來。”
遲爾夏接過藥和水,仰頭順了下去。
“沒多大點事,不用掛吊瓶,吃點藥就能好。”
“別以為我是直男就什麼也不懂,你這樣指定和那個孫子脫不了干係,狗渣男自己爽夠了卻不管你死活,阿夏,你醒醒吧,這樣的人就該被千刀萬剮拋屍荒野,哪裡值得你愛的死去活來的。”
覃梟的一頓輸出,倒是讓遲爾夏聽的忍不住發笑。
不管聽多少次,遲爾夏還是覺得覃梟這一口流利的東北話,說出來還挺可愛的。
“我真的沒事,和他沒關係,就是吹了風著涼了,吃了藥一會就能好。”
“得了吧,從認識你到現在,雖然你瘦不拉幾的,看上去風一吹就要到了,但你很少生病,像今天這麼虛弱的時候我壓根就沒見過,再說你這脖子上的傷口,你敢說不是他乾的?”
覃梟說的義憤填膺,遲爾夏坐在床上抿嘴笑。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覃梟開啟門,時央出現在門口。
“你來幹什麼?”
知道一切的覃梟,對時央就沒有過好臉色。
他攔在門口,壓根沒有放人進去的打算:“這間寢室不歡迎你,別沒臉沒皮的自找沒趣。”
時央面相柔弱,看似和遲爾夏是一個型別的男孩,實則那股裝出來的柔弱已經浸入骨髓。
他探著身子看向遲爾夏:“夏夏,今天有南教授的課,我去幫你佔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