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
所以他心裡的那份愛自然也要被強壓下來。
溫書寒剛一坐下來,就把手裡的資料甩在柳蕪銀的面前。
“蕪銀老師,這個你怎麼解釋?”
柳蕪銀不明緣由,他印象裡,溫書寒絕不是一個分了手就在背後找茬的人。
他開啟了資料,看清了那上面的內容。
是法院的起訴函。
在看完全部內容後,柳蕪銀再也不能像平時那樣保持冷靜。
他眼睛漸紅,看著溫書寒,眼底寫滿了失望:“所以,你也不相信我對嗎?”
溫書寒目光暗淡,沒有情緒:“相信不能解決問題,作為總裁我需要你拿出證據,然後保證公司最小的損失。”
“你知道的,你作為我公司的王牌作家,你的作品直接影響著公司的口碑和名聲。”
“溫氏集團最在意的就是這個,所以,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拿出能證明這個作品是你的原創,懂嗎?”
溫書寒看著柳蕪銀,以一個公司最高領導人的角度,客觀的表達著自己的觀點。
全程不摻雜任何個人情感。
柳蕪銀把資料放到一旁,眼淚終究是落了下來。
再抬頭時,他的心死了。
對這個男人的愛也燃盡了。
“我拿不出證據。”他聲音輕顫,會議室裡所有的人都聽得出來。
溫書寒瞥向他:“所以,你是想表達是你抄襲了對吧。”
柳蕪銀抬頭對上他的視線:“你說對就對吧。”
話音未落,他站起身。
目光堅定,語氣亦然:“給公司造成的損失我會賠,我的違約金也會一分不少打到公司的賬戶,我會與公司解約,消失在你面前。”
“溫書寒,你贏了。”
“我走。”
看著消失在自己視線裡的背影,溫書寒依舊不改眸色。
他看向其他人,繼續會議。
兩天後,鄺隱推開了溫書寒辦公室的門。
“柳蕪銀在哪?”他的話直白又幹脆。
溫書寒放下手裡的筆,神情很淡漠:“我們分手了你知道嗎?”
不等他說完,鄺隱走上前一拳打在了溫書寒的臉上。
“溫書寒,你明明已經得到他了,你為什麼不好好珍惜他。”一拳很顯然不解氣,鄺隱抬起手又是一拳,而溫書寒全程沒還手。
“你那狗眼不如捐了,反正留著也看不到真相。”
打了兩拳,鄺隱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但看著溫書寒眼裡的冷漠,鄺隱還是放下了拳頭。
這個男人是柳蕪銀愛了那麼多年的人,如果溫書寒受了傷,那柳蕪銀也一定會難過的吧。
鄺隱將溫書寒推到椅子上,他雙手拄著桌面,眼底像是火山噴發:“我從來沒想過,你的心胸是那麼的狹隘。”
“僅僅因為我和他一起從覃梟的別墅裡出來,你就認為我們之間有什麼,你這種不聽人解釋的人渣,根本配不上柳蕪銀的愛。”
“我告訴你溫書寒,我哥對你忌憚三分但我不怕你。”
“柳蕪銀走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你知道他將自己名下的所有資產都給了你嗎?”
“他和他父母的關係一直不怎麼好,所以他就算餓死在大街上都不會求助他爸媽。”
“身無分文的他能去哪裡?”
“這些你都想過沒有?”
“你們在一起兩年的時間,你到底了不瞭解他?”
“你明明就知道柳蕪銀他不會抄襲,他根本就不是那種人,而你呢,因為自己心裡的嫉妒就把他往絕路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