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說趕走就趕走,還說人家是上不了檯面喜歡倒貼和上趕著的楞頭小子,你說過不過分。”
鄺禮對著鬱清也撒嬌陳述事實,沒有添油加醋,只是重複著鄺隱的話。
撒嬌女人最好命,撒嬌的男人更好命。
鄺禮就把這一說法詮釋的很好。
鬱清也撫摸著鄺禮的碎髮,眼裡都是寵溺:“你啊,阿隱他也大了,自己的事自己會處理好的。”
鄺禮沒討到甜頭,自然是不高興的。
他開啟左手邊的抽屜,拿出一份合同扔在鄺隱的腿上:“這個專案已經簽了,那邊缺個負責人,你去吧。”
“把你自己那些破事亂關係處理好,收收心。”
“放任了你這麼多年,也還學著為我分擔。”
“還有,爸媽什麼性格你瞭解,別給我玩渣男那一套,你和什麼樣的人在一起我不干涉,但要是惹了爸媽不高興,你瞭解我的脾氣。”
鄺禮說的隨意,但讓鄺隱無法反駁。
他的大哥他最瞭解,慣著他寵著他,天大的事都有他大哥扛著,唯獨只有一點,但凡鄺禮對他說出類似命令的話,就證明鄺禮是認真的。
這次依舊,鄺隱默默拿起那份合同,應了一聲 “好”。
第二日早八點,江沅市機場,鄺禮和鬱清也沒有下車,看著漸遠的背影,鬱清也嘆息一聲,緩緩開口:“你把阿隱派到那麼遠的地方,就不怕爸媽怪你。”
鄺禮點了一根菸放進嘴裡,緩緩吐出白色煙霧:“阿寒上個月就發了請柬,眼看著他和柳蕪銀婚禮的正日子要到了…….”
鄺禮的話沒說完,被鬱清也打斷:“我知道你都是為了阿隱,但忘記一個人哪有那麼容易,你我心裡都知道那孩子愛的有多深,你現在突然讓他一個人去那麼遠的地方,他怎麼能受得了。”
“他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受不了,要是現在這點小風浪都受不了以後那麼長的餘生該怎麼辦?你我能照顧他一輩子?”
“就算這樣,你也不能讓他去那麼遠的地方吧,而且那個地方天氣特別惡劣,再過一個月氣溫都能達到零下三四十度,你當哥哥的也真夠狠心。”
鬱清也說完,鄺禮伸手扣住他的後腦親了一口。
得到了甜頭鄺禮嘴邊的笑好看極了:“別擔心,到了那有人給他暖被窩,哪還輪到咱們操心了。”
鬱清也被鄺禮說的糊塗,可還不等他問,鄺禮又親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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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很累,所以覃梟和鄺隱的故事有些晚,抱歉啦!
雖然晚了但答應你們的都會完成,看的開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