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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媚識趣,即使稍有不適,也會表現出沉迷陶醉的樣子。所以司徒拓以為所有的女子皆喜歡如此狂暴猛烈的歡愛方式。

看著程玄璇悲慟欲絕的痛苦小臉,司徒拓的黑眸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她太纖弱了,像一朵易摧折的花兒,一折就斷……

她臉上的淚痕未乾,很快又添新痕,櫻唇紅腫,全身都是抓捏的痕跡。吻痕,握痕,抓痕,參差地印在她雪白無暇的身子上,都是他的傑作。

面對自己留下的印記,他輕輕勾唇,有一種莫名的滿足感在心底流淌而過。這是他的女人,縱使她有多倔強,也都必須臣服在他身下!

榻上的程玄璇一動也不動,任由那些瘋狂的痕跡留在身上,白濁的液體沿著大腿內側流下,濡溼了身下的榻鋪。

“程玄璇?”他依舊連名帶姓叫她,但低沉的聲音裡隱含些許柔意。

聞聲,她的身子下意識地一顫。極為緩慢地睜眼,雙眸呆滯地望著空中,像被抽空了靈魂,只剩下軀殼,神色空茫蒼涼。

他似有一絲不忍,拾起散落地上的披風,蓋在她的身上。

正準備出去叫丫鬟來替她梳洗,才剛轉過身,就聽到背後傳來一句幽幽的話語——

“我的身體,你還滿意嗎?”

他的腳步一頓,驀地回身,對上她絕望空洞的眼眸。

“如果你玩夠了,就放了我吧。”輕幽悲涼的聲音,縹緲似霧。

他的眸光一沉,雙手冷冷環胸,站在榻前,粗獷的俊臉浮現狠厲之色,渾身散發著凜冽的氣息。

“程玄璇,我最後說一次。”他的音量沒有提高,卻陰沉得駭人,“就算你死了,也得不到你所謂的自由。”

“呵呵。”她忽然發出輕輕的笑聲,突兀而怪異,“是啊,生是司徒家的人,死是司徒家的鬼……”

“你知道就好!”他冷眼睥睨著她,對於她的悽楚哀慼無動於衷。

“自作孽,不可活……呵呵……”她依然輕笑著,卻笑得令人毛骨悚然,“全是我自己的選擇,是我活該。”

“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自盡,”頓了頓,他的眼中閃過暴戾之色,殘忍的話語脫口而出,“你要是敢自尋短見,我會將你那該死的爹挖出墳墓,鞭屍!”

她瘦弱的身子又是一顫,似乎感到極為寒冷。這世上怎會有如此殘暴冷血的男人?

“你放心,我不會尋死。”她低低地出聲,嗓子嘶沙暗啞,仿若幽靈,“我怎麼捨得死,我會好好活著,睜大眼睛看你有什麼樣的報應……”

他的神情森冷殘酷,絲毫不被她的話影響,倏然轉身大步離去,徒留她一人在偌大的書房裡……

白黎窘然離開軒轅居之後,隨意地四處漫步。走著走著,不自覺間就到了浮萍苑門口。

“小秀?你站在這裡做什麼?”見小秀一臉焦急地站在門邊張望,白黎疑惑地問。

“王爺!您來了!”小秀欠身行禮,急切地回道,“奴婢之前去浣洗衣物,回來就發現夫人不見了!等了一個多時辰,到現在都還沒有見夫人回來!”

“不見了?”白黎皺眉,漂亮的狹眸中閃過一道異光。難道,書房裡的……

“王爺,今日正午時,洛兒姑娘來過浮萍苑。”小秀機靈地把心裡的懷疑說出,“洛兒姑娘在這兒不小心撞傷了,奴婢擔心夫人失蹤和這件事有關。”

白黎微微眯眼,沉吟片刻,只道:“小秀,你不必太擔憂。我想我知道人在哪。”

“王爺知道夫人在哪?”小秀詫異。

白黎沒有接話,而是舉步踏入門檻,走進廳堂的桌邊坐下。

“王爺?”小秀跟在他身邊,不解地喚道。

“小秀,去替沏壺茶來。”白黎沒有為她解惑,淡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