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看他手裡的藥。
忽然之間發現自己好像遍體連傷,新傷舊傷分不清了。
“抹、抹哪兒?”
“你身上的傷,誰打的?”他順口一問,昨晚派去調查的人還未過來向他稟報。
想到最晚那熊天霸的變態行為,封淨蕾至今都還心有餘悸。
她接過他手裡的藥,“我自己來吧。”
“你確定?”
“什麼?”她不解的抬目,看著他。
“你後背也有兩道傷痕,你確定自己能抹?”
她愣了幾秒,難不成他要給她抹?
“沒事,反正只是皮外傷。”
她低下頭,自然不想讓他親自給自己的身體抹藥。
可下一秒,秦非墨卻還是伸手,將她拿過去的藥又奪了過來,一邊拉起她的手,走到床邊。
“你要幹什麼?”
出於本能,以為他要脫她的衣服,她驚恐的瞪大眼眸,一臉戒備的樣子讓秦非墨微微擰起了眉心。
而後聲音平靜的開口,“不該看的也看了,還在乎你的後背?”
突如其來的話,讓封淨蕾臉頰迅速躥紅。
秦非墨也沒理會她的羞澀,直接伸手將她換上的打底衫脫了下來。
封淨蕾一瞬間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樣,任由著他為她脫掉衣服,然後只穿了一件胸衣就讓他為自己抹藥。
背後的兩道傷痕,抹藥用時不過一分鐘,可對此刻的封淨蕾而言,卻像一個世紀那般漫長。
第1495章 你手怎麼了?
“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就好。”前面和臂膀的傷,她的確可以自己抹。
然而,在從他手裡拿回藥的時候,封淨蕾意外的發現,他的右手掌似乎受傷了,纏著厚厚的一層紗布。
她滯了下,目光停留在他的右手掌。
“你手怎麼了?”她下意識的開口,記得在高爾夫球場的時候,他的手並沒有受傷。
秦非墨瞥了她一眼,確定她可以自己上藥後,只是淡淡的站起身來,這時門鈴聲正好響起。
他沒說什麼,徑直走出臥房,將門關上。
封淨蕾坐在床沿,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房門口,而後垂目,沉思了兩秒後,也就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了,開始為自己身上那些被打過的傷痕上藥。
好在都是皮外傷,應該過個兩天就好了。
抹完藥後,再次將衣服穿了回來,視線不經意瞥到床上那一抹盛開的鮮紅,封淨蕾本能的一滯。
昨晚纏綿時的刺痛,她完全沒有什麼記憶了,迷迷糊糊中,只感覺到她和秦非墨交織在一起的炙熱身軀。
想到這裡,她面頰一紅,收起了腦海中那些曖昧旖旎的畫面。
不過那如夢如幻的一幕,床上的鮮紅告訴她,絕不是夢。
抹完藥,穿好衣服,待在房間也無所事事的她只能走出去。
不過走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搬離這裡。
發生這件事後,她肯定無法坦然面對秦非墨,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
要知道,看到他,她就會不經意的想起昨晚的事。
昨晚……應該是她主動對他投懷送抱的吧?
她記不清了,只記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一團火燃燒著,只有他,才能撲滅這團火。
開啟門,以為客廳內只有秦非墨,然而卻看到另一個身影,應該是秦非墨的下屬吧,正在向他報備著什麼事情。
“熊天霸?”沙發裡,秦非墨悠閒而坐,瞥著眼前的保鏢。
保鏢微微頷首,“是,封小姐誤上的那輛車,正是熊天霸的私家車,原因是熊天霸當時正需要女人,而從外面帶來的那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