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父母,是不能讓她嫁進飛天堡。”寧夫人嘖嘖嘴,說。
“我們兩個沒女兒,有也不會做出那樣昧著良心的事。舒夫人,你可是有兩個女兒,你可不要貪飛天堡的財富,把女兒往火坑裡推呀!”
“我。。。。。。我。。。。。。。”舒夫人張口結舌,臉脹得紅紅的,眼神躲躲閃閃。
碧兒本不想開口的,可看到兩個夫人斜著眼看笑話似的神情,她捺不住了。微微一笑,啟口說道:“兩位夫人多慮了!這事怎麼說到我娘頭上了,好象飛天堡已經到我們家下聘似的。再說飛天堡的堡主夫人之位,可不是誰想貪就貪得上的,堡主不是有相好的嗎?以前娶進的堡主夫人,堡主不喜歡,這次一定會娶個自己喜歡的。他是聰明人,同樣的錯誤,能犯兩次?”
兩位夫人一下子被碧兒說得噎住了,腦子不能很好地運作,半天也答不上來。
舒夫人在一邊輕輕緩了口氣,訝異地看著碧兒,碧兒不僅是變懂事了,似乎還變得精明瞭。
“呵,這些飛短流長,說過飄過,誰又知真假呢!兩位夫人,在舒園用午膳吧,碧兒讓沈媽準備去?”詢客的語氣,非常禮貌,卻是明明白白的逐客令。
寧夫人先反應過來,乾笑道,“不了,不了,我還要回家有事呢!李夫人,一塊走吧!”平時看舒二小姐木木的,沒想到,一開口,這麼厲害,堵得人無話回。
“好的,好的。舒夫人,明兒再見!”
碧兒搶著幫孃親回話,“兩位夫人走好,不遠送了,有空常來坐坐,陪陪我孃親哦!”
兩位夫人臉色一僵,灰溜溜的回家去了。
“碧兒,你這樣講話很得罪人的。”舒夫人狀似埋怨,眼中卻是欣慰。碧兒今天幫她解了圍,還不著痕跡地佔了上風。
“是嗎?那我以後注意點。我只是一時氣不過她們取笑孃親的樣子,我想她們是妒忌,要是她們有女兒,說不定早打包送進飛天堡了。”
舒夫人臉上的肌肉一痙攣,心事重了。如果飛天堡真象李夫人所說的那樣,那麼老爺的如意算盤可就白打了。 不能圖幾個錢,眼睜睜看著緋兒受罪呀!
“孃親,我說錯了嗎?”碧兒看舒夫人臉上陰晴不定的,不解地問。
“沒有,沒有!”舒夫人慌亂地別過臉,腦中在想著紅松林邊的那塊地。
十七,堡主夫人(中)
月夜,微風,外邊的星月向窗內揮灑著點點銀光。窗內,錦幔重重,濃烈的辛辣,勾引出情慾的芬芳。芙蓉帳內,被翻紅浪,男子粗重的呻吟夾著女子的嚶嚀,讓外面把風的丫頭羞得眉眼暈紅。
緊密的身子貼合不捨分開,髮絲相纏,粗淺的氣息漸漸平緩,朱敏嘴角挑出盈盈笑意,嬌柔的笑臉在君問天的胸前溫柔廝磨。
激情過後,君問天俊雅的眉眼恢復一貫的漠然,不見一絲剛才狂野的水波,他跳下床,拿過屏風上的內衫,開始著衣。
“問天,你不能陪我到天亮嗎?”朱敏脈脈含情的媚波一陣流轉,她自負美色過人,難有凡夫俗子逃得過它的,就連這眼高於天的君問天不一樣被她折服了嗎?
不過,她至今都搞不清是怎麼把君問天勾上手的。她不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算起來只是小家碧玉,因為姿色出眾,在一次清明踏青時,被君仰山看到,一見心儀,把她娶回來做了夫人。君仰山雖然也姓君,但只是算飛天堡的一個高階幫工,自己並沒有多少資產。成親之後,她和君仰山去飛天堡拜見君老夫人,見到了君問天。她第一次看到世上有這樣俊美得無法用詞語形容的男子,芳心瞬刻淪陷,她情動得忘卻了該有的人倫和尊嚴,臉紅心跳,不可自撥地愛上了他。
以後,只要君仰山出外經商,她就常去飛天堡串門,明示、暗示,甚至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