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學生受到我們絕對的保護。
☆、封老頭去世 初遇陳姐
除了初中金錢他爸非把他弄到市裡讀了一年書,在金錢他爺爺奶奶思孫情切,金錢誓死也要回來,不願留在市裡的一番鬧騰下。金錢終於回來同我和江曉峰三方會晤,一直到高中畢業,我們都是在一個學校。後來江曉峰正常發揮考上了帝都一所全國著名的理工大學,學的機械方面的一個專業。金錢他爸給他捐了一大筆錢讓他上了本市的一所普通大學,學的是工商管理,倒是為他的未來鋪好了路。而我靠著封老頭常年的訓練,以縣長跑冠軍的特長生身份上了附近一所體育院校。江曉峰假期忙著打工,金錢忙著發展人脈,而我則忙著照顧封老頭。咱仨好久都沒同時見了,除了大三那年封老頭走的時候,他們都趕回來送了老爺子最後一程。老爺子過了六十之後,年輕的時候落下的病根全部都顯出來了,老爺子不願去醫院切這個補那個選擇了保守治療。拖了幾年,病也變嚴重了,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沒有醫院敢給老爺子做手術了,只能給他止疼續命。我一直覺得老爺子不願做手術其實就是為了把那筆錢省下來給我上大學。老爺子後來時好時壞,有時候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有時候又龍精虎猛。於是我辦了走讀,每天在學校和住處往返照顧他,最後仍然沒有留住他。在一個寒冬的清晨,我怎麼叫都叫不醒他。呆坐了大半天后,我給金錢和曉峰打了電話,後來具體發生了什麼我都記得不大清楚,只知道他倆夜黑了的時候趕了回來,聯絡了老爺子的幾個好友,招呼了鄰里,給老爺子辦了一個體面的喪禮。等所有人走後,我們仨吃了頓飯,哭一場,醉一場過後,第二天都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老爺子走後,原來單位分的宿舍就被收回去了。不過還是補給了我一部分錢,再加上老爺子多年的積蓄,足夠我上完大學,再找個小地方付個房子的首付了。老爺子節儉多年沒什麼東西留下,我就留下了當年他給我做的那個彈弓,和自己的一些衣服就離開了這個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大學畢業後,明明有那麼多地方可去,可我卻還是回到了這個小鎮,在鎮中心偏巷子裡的位置租了個兩層樓的房子,一樓做門面,二樓住。其實也不算做生意,就是帶著那些喜歡戶外探險的驢友,喜歡攀巖、酷跑的發燒友去周邊還沒有開發的山裡去冒險。門面裡也就放些帳篷、繩索、衝鋒衣之類的戶外用品。
春夏季忙的時候每天都帶隊進山,冬天閒的時候可能一兩個月沒人。不過好歹能維持生活,也算不錯了。做了一兩年漸漸有了點名氣,開始有些市裡的單位組織員工進行拓展訓練的時候會來找我。金錢也會把他爸公司運功培訓的事交給我,還會給我介紹他那些公子哥朋友做我的客戶。我帶隊都忙不過來,更沒辦法管理一樓的那些戶外用品。於是年頭的時候我想招個員工負責一樓的那些東西的採買與銷售,陳姐就是那個時候來的。原本我是想找個男的,畢竟那些東西需要搬搬扛扛,而且都是男的我進進出出也方便些。但是當陳姐帶著陳小刀進門說自己是來應聘的時候,我十分驚訝的問“這是男人的活,你確定你能做?”
“我做的肯定比你找的其他男人做的好!”陳姐的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僅僅讓我感到平靜。雖然穿的普普通通,打扮的也很樸實,言行舉止跟大部分鄉下出來打工的女人差不多。但是陳姐是實打實的漂亮,不是那種整容出來千篇一律的長相,也不是那種用化妝品、服裝堆砌出來的驚豔。就是那種踏踏實實,細水長流的美,面板沒有很白但看起來氣色很好,下巴也不是那種戳死人的尖下巴,一張鵝蛋臉看著就讓人覺得舒服,除了眼睛大點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但就是讓人覺得她是個美人。就這樣一個三十出頭的少婦帶著一個五歲的陳小刀到一個各方面都不甚發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