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棟大樓也沉浸在漆黑的夜色中,除了接近頂樓的一個房間一直點著蠟燭,不時有人影進進出出。快天亮的時候,於帆停下修煉,整個人精神百倍,好像有所領悟。他換我休息,我讓他注意那間房間,一有異常就立刻叫醒我。就這樣我們兩個人輪換,一直守了三天,一點訊息都沒有。曉峰昨天來給我們送了一次食物,順便了解了下情況,然後說要是明天還是沒有訊息,說明這不是一時半會的事,讓我們晚上的時候就回去算了。我答應了他。
☆、遭遇變異鼠潮
晚上八點的時候還是沒有動靜,原本我們準備回去了,於帆卻拉住我忐忑的說道:“我好像感覺到緊張,好像有危險的樣子。”
我看了看他,說:“你要相信你的直覺,我們繼續等一下。”
“那曉峰哥那邊怎麼辦?會不會擔心我們出來找啊?”
“暫時不會,他相信我的實力!”
我們都盯著那間屋子,卻一直不見反應。直到凌晨三四點的時候,整個C市時不時的發出驚叫聲,痛喊聲。開始有人往街道上奔跑呼救,卻沒有士兵和民兵出現施以援手。其它居民只敢把自己的房門關的死死的生怕被人闖了進來,膽子大的也只不過是透過窗戶往外看看。沒過多久那些緊閉的房屋中偶爾也會傳來一樣的聲響,同樣奔出呼救卻也沒有人來救他。直到慢慢死亡,然後變異後重新站起來攻擊其它活著的人。
整個C市都陷入到恐慌和絕望中,而軍營的大門卻一直沒有開啟,除了營內比平時更加密集的巡邏外,整個軍營都靜悄悄的,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於帆突然喊道:“這顆樹好像在害怕!怎麼辦?塵哥!”
我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是金子特意找來給我防身用的,用他的異能強化過,只是他的能力只能讓這匕首變的更快更耐用,還沒達到削鐵如泥的地步。
“用你的藤蔓把樹圍起來。”我對於帆說。
他連忙照做,並且擺出了架勢,準備隨時對敵。對於這種未知的事物,我們本能的感到恐懼,沒一會兒,只見一大群類似老鼠的動物朝我們湧來,大部分無視我們衝向了其它地方,有少數發現我們的留了下來,開始順著藤蔓往上爬。它們差不多是普通老鼠個頭的三倍大,靠著鋒利的爪子和牙齒爬起藤蔓來一點都不費力,於帆連忙控制著藤蔓把它們拍打下去。可是它們的尾巴很長,甚至還能伸縮,纏在藤蔓上死死的,任藤蔓如何扭曲拍打,也不鬆開。於帆的藤蔓有限,後面的變異鼠已經繞過藤蔓沿著樹幹爬了上來。而於帆的異能雖有進步,卻仍然不能讓蔓條直接穿過變異鼠的腦袋。眼看著老鼠快爬到我們腳下,我朝於帆喊道,“我砍掉尾巴,你把它們扔到軍營裡面去!”
“啊?”
“快!”
也不等他反應過來,我一刀砍斷離我們最近的變異鼠的尾巴,立刻一條藤蔓捲上它的身體甩進了一牆之隔的軍營。我和於帆搭檔的還算默契,一會就把樹下的變異老鼠全都仍走了。不過變異鼠的斷尾落在樹下,血腥味兒又引過來一群。我和於帆只能繼續,後來我們把老鼠的斷尾也丟進院牆,於帆甚至還用藤蔓扒過來大量的落葉泥土把血跡完全掩蓋。這個時候天也亮了,軍營裡也時不時發出呼救聲,士兵的腳步聲和普通民眾的嘶喊聲夾雜在一起,整個C市瀰漫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和各種腐臭的氣息。直到這時才沒有新的變異鼠過來攻擊我們,而天也已經亮了。
我和於帆都沒多少力氣了,也不知道現在局勢如何,最後決定繼續待在這顆樹上。我們一邊休息,一邊關注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