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
事情很曲折,道路很波瀾,具體過程之艱辛不足以為外人道也,最後扔了幾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話事人和他們的手下給警方,梁笑棠有驚無險的以兩票險勝得票第二多的對手,於是進興新一任坐管梁笑棠新鮮出爐。
這段時間,梁笑棠和蘇星柏之間的聯絡……可以說沒有,雙方都忙得天昏地暗,也只有梁笑棠被判無罪後,蘇星柏曾經發過一條短息表示“恭喜”後,梁笑棠禮尚往來給他回了一條,在之後蘇星柏送了一個果籃給梁笑棠,再後來兩人偶爾也有發幾條簡訊互損一番,但兩人卻完全沒有時間碰頭。
兩人真正能碰上一面,是在梁笑棠選完坐管後的半個月後,進興的事情上了軌道,梁笑棠也基本上手了後,梁笑棠提著那支八二年的拉菲,當然,帶著傳說中不能外賣的外賣,殺上了蘇星柏的家裡。
而那時候,蘇星柏正好手抽點開了一個同志網站。
☆ ☆ ☆
坐管要管的事情很多,需要接手的事情也很多,話事人的分工,中高層的提拔,自己的手下要管,別人的手下也要管,分手下分地盤分紅分贓什麼都要分,梁笑棠自做臥底以來從來沒有如此鴨梨山大,這邊忙完那邊忙,所有事情就像堆積如山般爆發,等梁笑棠稍微能喘口氣,連忙把上司約了出來,
約好的那天,梁笑棠到了安全屋直接在沙發上躺倒了,直到上司來把他搖醒,這才迷迷糊糊的進廁所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梁笑棠看著上司似笑非笑的望著他,梁笑棠聳了聳肩,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毫無坐姿可言。
“程若芯那邊怎麼樣了?”上司一上來並沒有直奔主題,倒是先關心起了進興的前任大嫂。
“我找了人照顧她,如果有什麼事情我會第一時間知道,就近期而言她有點心力交瘁,我那邊事情也多,最多也只能做到這樣,如果你們還不放心,大可以找人監測兩邊。”
“杜亦天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們會第一時間知道,程若芯那邊你自己多看著點,”上司的臉忽然變得很盪漾,用梁笑棠的話就是猥瑣得讓人能猜出他下一句話究竟想說什麼,梁笑棠眯了眯眼睛,就聽到上司的話:“恭喜啊,laughing坐管,那張大班椅坐得還舒服吧?”
“有您在我自然坐得無比舒服,”梁笑棠假笑道,“事實上,那就是個燙手山芋,你看我現在的黑眼圈就跟安安、佳佳差不多……”梁笑棠誇張的比了比自己眼底下的那圈陰影。
“既然做了,你準備怎麼做?你的位置還坐不穩吧。”
“我現在不是努力把自己留在上面了嗎?”梁笑棠沒好氣的說道,“進興根基很穩,制度很先進,場子客源充足,見步行步,大不了我就帶著他們漂白算了。”
“……你自己看著辦,要是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我可不會包庇你的。”
“行了行了,”梁笑棠揮了揮手,“上次我們不是說要查到底誰把杜亦天的資料密送給警方嗎?有眉目了嗎?”比起他現在日日做的事情,上次的事情讓他更為在意。
上司聳肩攤手,做出一個無奈的表情,梁笑棠皺了皺眉頭,最後嘆了口氣說道:“反正我大概也猜出結果,第三方勢力總是棋高一著,我懂的。”事實上樑笑棠的確只是抱了萬分之零點零一的希望,警方的辦事效率總是讓人不敢恭維。
“那人總是幫了警方也幫了你,就是有這樣的人太危險了,你的身份他知道,這隱患也太大了,”上司坐了起來,雙手交握的看著梁笑棠,帶著探究的目光,“既然他知道你的身份,肯定也知道你當了坐管,那麼這人在進興內部的機率幾乎為零。”
梁笑棠眉頭緊鎖,沒有回答上司的問題,反而轉移了話題,“上次我扔給警方的那幾個人能判幾年?”
“最低七年,其他的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