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受了什麼委屈,又怎麼敢將這些說與家中的大人?
許昭平看著梁瓊詩笑了,雖知她未必是歡喜的,卻沒在意那麼多。既然太傅梁宇明已經同意了此事,那便是成了。餘下的,無論是江山為聘,還是三千取一瓢。只要她許昭平敢說出來,必定是能做到的。許昭平滿意的打算離開,忽得想起,自己冊封的事梁宇明還不知曉,便回頭望了望不遠處立著的小太監。
小太監一見君主的頭偏了過來,連忙和身邊的另一個舉著貢盤的小太監一起快步走到梁宇明面前,齊聲道,“恭喜梁大人!”
而後小太監恭敬的從那舉著的貢盤中持過五彩提花的卷軸,慢慢的展開,又唸了遍在殿上念過的冊封的聖旨。
梁宇明聽完聖旨不由得皺皺眉,既然已經同意了婚事,那聖旨的內容便無可厚非,可在宮裡宣讀聖旨著實不合規矩。依禮,這份聖旨應是公公帶到自家府上宣的。
一旁的大太監瞧見梁宇明皺眉,知曉他是擔心名不正,言不順,便幫腔道,“聖旨已在朝堂上宣讀過了,丞相與御史皆無異議。太傅可寬心。至於呂大人,聖上自有裁斷,太傅也無須多慮。”
聽著障礙戒備掃除,梁宇明這才徹底安穩了,跪在地上接過聖旨,朗聲道,“謝主隆恩!”
見梁宇明接了旨,再站在這著實沒什麼意思,大太監便起了個話頭,目光移到許昭平身上,“梁姑娘忙活了一天,該是餓了。奴才聽說御膳房出了幾個新菜式,聖上要不要和梁姑娘以及梁太傅一起去嚐嚐鮮?”
大太監一張口,梁宇明便不等許昭平發話,識相的告退,“啟稟聖上,臣三日未歸,府中應有存事,奏請告退!”
“準了!”許昭平滿意的頷首,梁太傅到底是在朝中沉浮幾十載的人,“太傅勞苦功高,特賜白壁一雙。”
“謝陛下。”梁宇明又叩了個頭,接著起身跟著一個小太監朝著宮門方向走。
梁宇明告退後,許昭平便扶著梁瓊詩上了轎子,而後自己轉身上了車輦。
見君王上了車輦,大太監便給一小太監使了使眼色,接著就轉身跟著梁瓊詩的轎子往乾宮去。
而小太監瞧見大太監的眼色,連忙小跑上了車輦,向君主回稟自個兒的所見所聞。
待小太監上了車輦,見許昭平正坐在車輦裡,手中拿著一份奏摺,連忙低聲告罪,“奴才不知聖上在處理政事……”
太監的告罪把許昭平從摺子裡拖了出來,她出宮出了兩日,壓得摺子似乎已經夠將她埋起來。特別是自己的上的,說是西邊的盜賊又起了,著實令人頭疼。
聽著那太監方告罪,許昭平按按眉心,“別廢話了,直接告訴寡人,今天這一路,你瞧出了什麼?或是……”
許昭平說到‘或是’時頓了一下,她該如何稱呼那人呢?梁姑娘?似乎生疏了些。瓊詩?似乎普通了些。梁瓊詩?似乎生硬了些。蠢丫頭?似乎輕浮了些……
想了半天,許昭平終是尋了個自己滿意的好詞‘梁妃娘娘’,‘梁妃娘娘’不僅是地位的象徵,也是自己附屬物的象徵。
想著自從加了這個名頭,瓊詩便是屬於自己的,許昭平的臉上浮起一絲笑意,繼續道,“或是聽出了梁妃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回聖上,奴才沒瞧出梁妃娘娘喜歡什麼。”小太監的腿開始顫抖,“奴才只瞧見公公講史書的時候,娘娘笑了笑。公公講女紅的時候,娘娘又笑了笑。”
史書和女紅麼?許昭平把手上的摺子合上,雖說依著自己對瓊詩的瞭解,她似乎不像愛這兩樣的人,但眼前這太監瞧人卻是極準的。罷了,想著笑了總比沒笑好,許昭平拿出一隻毫筆,刻意記了記,“還有呢?”
“回聖上,奴才只瞧得出梁妃娘娘對入宮還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