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願意把自己最好的全都給她。這對鐲子,便是先帝留給她的。
至於瓊詩所問的真不敢還是糊弄,許昭平笑答,“為夫怎捨得糊弄娘子。”
是的,不是不敢,是捨不得。
君王佯裝委屈的聲調,讓梁瓊詩禁不住又笑出了聲,“呵呵呵……”
看見梁瓊詩手腕上的鐲子,那小攤主的眼睛裡寫滿了豔羨,心道這公子可真是出手闊綽,又見他待坐上的盲妻甚好,更是春心萌動,“公子!你不必迎奴家進門,只消給奴家個婢女的……”
許昭平眼帶冷光掃了小攤主一眼,朗聲道,“攤主誤會了,小可剛剛不過是在陪小可的夫人閒話,攤主莫要當真。”
瞧見小攤主臉色全白後,許昭平伸手扶著梁瓊詩起身,“夫人,走吧。”
“等等……”見君王要走,梁瓊詩便喚了聲,“明權……”
“夫人。”大太監見娘娘喚他,立即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聽到大太監過來了,梁瓊詩絲毫沒有含糊,“附耳過來。”
“是。”大太監看了君王一眼,見君王點了頭,便把頭朝著娘娘近了幾寸,聽她耳語。
待娘娘耳語完,大太監便朝著攤主走了過去,而梁瓊詩便被許昭平牽著往人群裡走。
見許昭平與梁瓊詩一同離去了,攤主連忙追了上去,一臉焦急,“哎!公子!您還未……”
“哎,姑娘!”攤主還沒走上幾步,便被大太監攔住,塞給了一張銀票,“姑娘留步!這是我家夫人叫我給姑娘的茶錢。”
攤主瞧著手上的銀票,臉上難掩失落,又抬眼看了看給她錢的老奴的背影,口中不住的喃喃,“哎……可是……可是你們還沒喝我家的茶呢!”
聽到攤主喊得‘留步’,許昭平換到梁瓊詩的身後,低笑道,“娘子,你這般……”
告訴過君王她留下大太監付了那攤主一些銀子,梁瓊詩笑著輕輕挑眉,“怎麼,夫君是捨不得那些銀子?”
“怎會?”許昭平摟住梁瓊詩的腰,帶著她閃過一旁一隻試圖攀上瓊詩腰的手,心道,她的子民不安分也是甚多,面上卻還是不留痕跡,“不過是些銀子罷了。”
聽著君王道不過是些銀子,梁瓊詩低頭笑了笑。雖不過是些銀子,告訴那些不知尊卑的人安守本分,用銀子就夠了。
呵呵呵。
所謂的雲泥之別,無過於她與君王的一碗茶錢,便是那攤主一年的花銷。
乾都一直是個繁華的地界,沿途都有叫賣的小販。許昭平摟著梁瓊詩走的極慢,慢的能聽到幾次同一個小販的叫賣聲。
“有想要的嗎?”許昭平瞥了一眼在不遠處跟著的大太監,低頭衝著梁瓊詩耳語。
“未曾。”梁瓊詩含笑,輕輕搖了搖頭。走在大街上她便是已經歡喜之至了。宮中太靜了,靜得總是讓她覺得偌大的皇宮只有她一個人。
這街上便是好太多,熱熱鬧鬧的,還能聽到些小孩子的打鬧聲。
“沒有嗎?”許昭平尖著耳朵聽著四周的叫賣聲,“面具,風箏,撥浪鼓,夫人沒有一個想要的?”
聽著君王問著的物件,梁瓊詩的步子更慢了,“呵呵呵……夫君,你若是想要那些,便去買吧,全是些都弄孩子的小玩意兒。”
“呵呵呵……若是娘子不喜,那便算了。”被瓊詩說孩子,許昭平的臉一下有些泛紅,可她也想不出能買些什麼給瓊詩。她不過是看著那些物件新鮮罷了。
見瓊詩沒什麼想要的,許昭平便預備著扶她離開,這裡的人委實是太多了。
可沒等她倆離開,便聽到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哎呀!女娃娃,話不能這麼說嘛!說誰這些只能是娃娃的玩意!開來看看爺爺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