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無能:“我是個女人,身後還有三條命等著我去養,再恨,再怒,那也得等我的孩子長大成人啊……”
“駱隊,遲警官,真的,我以我的人格和我的職業生涯發誓,玉芹姐真的不是兇手!”魏國良激動地臉都紅了。
“那就拿證據出來。”
駱尋說:“小魏,你是警察,你應該知道,警察辦案看的是證據,而不是靠誰說話的時候看著真心實意。”
“有!我有!”
小魏激動地取下隨身的揹包,半跪在地上拿出一沓材料出來:“這個,醫院的證明,護士的筆錄,還有婆婆說的話,這個,玉芹姐在鎮上打了兩份工,早晚都有,這些是同事和老闆們的相關筆錄,還有,這裡還有的……”
別說馮玉芹了,就連遲夏和駱尋都有些意外,這小子準備的還挺齊全。
馮玉芹看著他,臉色僵硬而又複雜。
“這是玉芹姐打工地方的監控,我們回去可以看,她每天去醫院,上下班,回家的路線和時間都是固定的,這些都能證明的!”
魏國良站起來,因為好幾天沒休息,血液一下子湧到頭上來,他眼前一黑,腿一軟,直接摔到了地上。
馮玉芹驚呼一聲,趕緊去扶他。
“去倒杯糖水,弄點吃的給他。”駱尋蹲下去,吩咐馮玉芹。
馮玉芹誒了一聲,急匆匆跑進了廚房。
“你幾天幾夜不睡覺,就是為了弄這些東西?”
遲夏也蹲了下來:“我說小魏,我都不知道該說你是聰明還是傻了。”
魏國良舒服了點,有點尷尬:“我……一開始我也不確定她到底是不是兇手……”
“算你小子腦子還在!”
駱尋想打他,又怕一巴掌下去把人打傻了,他收回手:“虧得你沒忘記自己是個警察。”
“我不會忘的。”
魏國良輕聲說:“駱隊,遲警官,我永遠不會忘記自己是個警察的。”
馮玉芹很快拿了東西出來,遲夏和駱尋沒再說話。
魏國良補充了糖分,吃了點東西,終於好受了點。
駱尋這才繼續問:“那你說的那個救援隊的合照,有沒有騙我們?”
魏國良瞥了馮玉芹一眼:“沒……我沒騙你們,當時玉姐把我趕出去了,所以我真的沒拍到。”
“帶我們看看。”駱尋說。
馮玉芹這次什麼都沒說,帶他們去看了照片。
“他們幾個人在我嫁給盛乾之前就認識了。”
馮玉芹不忍心不看照片:“關係都很好,我嫁來餘吉之後,他們有什麼聚會活動都會帶上我,對我也很熱情,尤其是美蓮和飛雨,因為都是女孩子,我跟她們倆更熟一點。”
照片上一共八個人,六男二女,合影裡,每個人都笑的很開懷,遲夏拿起手機,放大鏡頭,將照片拍了下來。
“這些人現在在哪兒?能聯絡上嗎?”她拍完,問馮玉芹。
馮玉芹失落苦笑:“救援隊解散後,鎮子上還是流言四起,飛雨因為不是餘吉本地人,倒還好一點,其他幾個都是餘吉的,沒辦法,迫於無奈,也就都離開餘吉了。”
“那你們還聯絡嗎?”
遲夏觀察著這間廳房,看到桌子的玻璃下貼著許多照片,其中有幾張是馮玉芹她嘴裡的美蓮和飛雨的。
“聯絡,每年都聯絡。”
馮玉芹說:“他們知道我們娘幾個過的不好,時不時地都會補貼我們,我婆婆住院的事情,也是他們幫忙的,飛雨雖然離得遠,但錢,孩子吃穿用度的東西,她沒少給,我欠他們太多了……”
“那他們關係確實不錯。”
駱尋的目光循著遲夏的身影,又問:“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