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這個案子就約你去。”
瞿白有點高興:“看來是我著急了?”
遲夏也笑,見車裡備了藥箱,動作自然地拿過來,異常熟稔地幫他處理胳膊上的傷。
“這是什麼?”袖子拉起來的時候,遲夏看到他肘彎之上有一道很深的傷口。
“很久之前的傷了。”瞿白看過去:“那次差點死了,被人救了。”
“誰救了?男的女的?”遲夏沒問到底是什麼事,隨口問了一句。
瞿白笑,消毒水滲入傷口有細細麻麻的癢和痛,他反而樂在其中,回想當時的場景。
“只知道是個男的,找過一段日子,沒找到,只記得一手紙牌玩的特別好,當時就是他的紙牌,救了我的命。”
聽到紙牌兩個字的時候,遲夏抬起頭,神情莫名地看著他。
“怎麼了?”瞿白問。
遲夏搖了搖頭,又問:“多久以前的事?”
“五年前吧,深秋。”瞿白說。
處理好傷口,遲夏讓他休息會,拿起手機給駱尋發了個訊息:“駱隊,你當初執行任務失敗,靠紙牌獲救,是什麼時候?”
駱尋估計在忙,沒有很快回她。
直到他們到了濱江路,下車的時候駱尋的訊息也回了過來。
他回:五年前,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