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這句話後,人就痛暈了過去。
當她再度醒過來時,已經是隔天一早的事了。
她一張開雙眼,只見母親一臉的憔悴,就連趴在床沿睡著,依然帶著擔憂的面容,讓她的心中充滿了愧疚。“媽——”
沈佩青一聽見女兒叫她,倏然驚醒。“茗炫,你終於醒了,你差點沒把媽給嚇死。”昨天下午她接到醫院的電話,說女兒昏倒被送到醫院,她差點沒給嚇出心臟病。
“媽,對不起!”她想坐起來,可腦中傳來的疼痛又讓她躺了回去。
“你要什麼跟媽說,想喝水嗎?”
“媽,你扶我坐起來。”
“你別動,我幫你把床立起來。”沈佩青按著扶手邊的按鈕,病床的上半部慢慢的立起來,直到成六十度角才停下。“這樣可以嗎?”
“可以了,謝謝媽。”
“茗妶,你昨天才從新竹回來就馬上跑出去,你是去了哪裡?又怎麼會暈倒在路邊?”
“媽,在巴黎的記憶,我全都想起來了。”或許是因為那一撞,競讓她在昏迷之前,拾回了遺失的那一段。
“你說你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