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中炸開,酸甜滋味自舌尖往舌苔蔓延,竟有些上癮。
「這草不苦?」
「有些地方又管它叫『酸溜溜』,牙疼含著有奇效。」
葉子刀去捧剩下的:「再來些。」
「都給你。」
江木奴給他幫襯一手,笑容和藹,即便面具掛在頭頂,露出滿是瘡痍的臉,可頂著明燦燦的日頭,也不生驚怖:「我一個斷腿的廢人,能有今日之所成,榮耀皆歸咎於你們,你們好,便是我好。」
葉子刀很吃這一套,心生鼓舞,不停搓動兩掌:「那接下來我們……」
江木奴極目向山川外:「子刀,我要教你另外一個道理。」他頓了頓,聲音柔和卻有力,「最大的敵人永遠在內部,世上從無堅不可破的勢力。」待他雙眸回看時,已蘊滿凜冽,像如風的寶劍,教人心顫。
「什麼意思?」
江木奴自顧自解釋起來,語速明快,帶著一股子自我沉醉的囂張自大:「燕國、代國乃至晉國都蠢蠢欲動,秦國卻已許久未見動靜,你說他們這麼沉寂究竟是在做甚?養精蓄銳,厲兵秣馬,還是順水推舟,借刀殺人?」
葉子刀苦笑,這對他來說就太過於深奧。
江木奴又打著手板節律,兀自往下講:「不忠心不能要,既然已有備選的目標,別的自是能捨就舍,能斷便斷。」
葉子刀努力摳出一兩個稍稍能接上的字眼:「不忠心,主人,您說的是秦國?」
江木奴露出讚許的笑容,如慈父般拍了拍他的後腦勺:「子刀,你知道他們是怎麼發家的嗎?」
葉子刀搖頭。
「現下的秦國繼承的是前一個秦國的國號,為區分,百姓又以君王姓氏作別,舊乃苻秦,新立乃姚秦。姚秦的開國之君姚萇本是秦天王苻堅麾下的一員猛將,官至龍驤將軍,龍驤這一稱號意義非凡,只因那苻堅早年也曾任此軍職,放在江湖上,左右不過『衣缽傳承』之美談,乃高看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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