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不停想,是不是真如崔嘆鳳在離開雲中的路上勸慰的那般, 背靠的那個龐大的「訊息組織」只是因為戰亂所以才束手束腳, 如今燕代的戰事漸近終局, 所以又恢復運轉?
人存僥倖,都怕麻煩, 更怕損失。
雙鯉不由地放下心來, 只雙手合十祈禱:乖乖的,若真出了問題, 豈不平白斷去財路, 大家同往昔般坐地分錢,和氣生財不好麼?在不傷害親朋故友的情況下, 即便是當「傀儡」, 似乎也不是不能。
而後, 四人都默記一遍地圖,由公羊月貼身收納, 再依靠所給指示及同客棧店家小二的打聽確認, 最後在城南的商市上找到了從前專給漢商做譯話的掮客, 擱本地, 又興個說法叫「牽馬人」。
不過他們無馬可牽,那牽馬人就抄著袖子佝僂著背, 安靜走在側前方, 按規矩帶公羊月幾個先在城中踩踩熟路,這一是為顯示自己確乃地皮子, 不是錢混子;二來各路行商都愛聽些地方風俗,遊訪些歷史古蹟, 好回去跟同鄉顯擺,說得好,能掙個口彩。
公羊月沒攔著,正好也想藉此遮掩身份,何況一份圖紙能看出的東西太少。
奈何這丸都山城依山為屏,四方城門即為山路谷坳出口,上下坡坎多,石頭房子又是高矮參差,巷道錯亂,沒走過一小片區,雙鯉盯著路邊攤子上的吃食,挪不動腳直喊累。
幾人便又歇了會,雙鯉趁機偷嘴,崔嘆鳳左一個不乾淨,又一個食之無益,公羊月則同那牽馬人閒聊,晁晨在旁聽得津津有味,尋思著人既如此上道,不若將那地圖請他瞧看,便喚了一聲「公羊月」。
可當即轉念細想,他又打消那想頭,混在市集裡頭,左右不過都是黎元,外城再是瞭如指掌,可對內城宮殿,該是說不上話,若是看了那詳細的堪輿圖去,只怕會叫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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