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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頁

,那是他從擷取的信件中謄抄的話,直指公羊啟未死。

——李舟陽說人未死,保不準就當真沒死。

而後,他續道:「玄之那個老雜毛一直在南面,手頭上有,多半也只有記載關於蟄伏南方的細作暗探及背叛者的《陰卷》,子刀,你說,《陽卷》會不會在公羊啟身上,正好藉此混淆視聽,得以潛藏?和他那個殉城的老爹比起來,公羊啟才是狠角色。」

「可公羊月瞧著不像是知道或是拿到《開陽紀略》的樣子……」葉子刀略有遲疑。

江木奴瞥去一眼:「他沒拿,但公羊啟在代國接觸的人可不少,這些人裡,會否有知情者?令丁百川著手調查,告訴他,不僅是晉人,連鮮卑人也不能落下一個!」

命令是下給一直跟隨的影子,葉子刀沒再接話,而是望著江木奴臉上的傷疤,若有所思。這個人尋常溫柔時如父輩般憐愛,可指點江山時,卻有一股子狠勁兒,那種狠不張揚,不奪目,不是少年人楞頭往前沖的無畏,卻很是癲狂,一旦被他拖住,就再也無法掙脫。

但葉子刀就是心甘情願,他從那笑容裡,感覺到沸騰的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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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一夜,回到魏家院子後,幾人倒頭便睡,只有公羊月換洗後,在房頂上對著劍谷的方向,一直坐到天明。

雞鳴後,人未起。

公羊月買酒出城,走著走著,便走到夏侯真的墓前,本該一片狼藉的現場,卻被收整的緊緊有條。雜亂的碎草落葉被堆到墳塋的左側,墓穴頂上擺滿剛採的鮮花,碑前點著香燭,方婧正拿著抹布,仔細擦去昨晚大風大雨飛濺到碑面上的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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