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起褲腿的腳脖子和腰眼上,隨後把路上偷偷撿來的碎石子塞到焉寧的右手中。
打這兩個地方都不會傷人性命,最多叫人跌步扭腰,有什麼作用呢?焉寧半信半疑,卻還是照做,先彈了一枚朝背,又彈了一枚朝腿。
沒想到狐兒生一直警惕,腰離垂手很近,第一枚石子被他輕鬆夾住。但他沒有立刻質問,在判定清楚方向在後後,第一念懷疑是方才嚼舌根的花琵琶暗下狠手,於是悄悄扭動脖子,拿餘光去掃她的動作。
就這麼微微側身,第二枚朝腿肚子的石子兒打了偏,將好從右側飛過,絆了一步。略過正兩相攙扶,走得戰戰兢兢的倆丫頭,狐兒生霍然轉身,獰笑抬手,把手中的武器對準花琵琶。
偏巧那紅衣女人正低頭垂眉,並無不妥的反應。
想到痛處在右,狐兒生起疑,莫不是身旁老頭?
這時,雙鯉抬眼與他對視,以無辜的口吻隨口道了一句:「怎麼著,後頭有什麼?」
花琵琶頓時醒悟,以為這白麵小生氣她方才說話,要趁機對付自己,登時也呵斥出聲:「狐兒窮酸,你要作甚?」
黃衣老狗本就防著他,立時在就近的木頭上踏了一腳。
底板皸裂,狐兒生向下陷,他心裡頭怨念全數爆發,也不顧撕破臉,拿起短劍先刺向那侏儒。狗老大早有心搶奪,尤其是夜叉在第二座桃花燈臺上毫無所獲時,就埋下了殺人的種子——戒子不值價,但若真是獨一無二的線索,被人拿捏要挾,他可不幹!
花琵琶飛出梅花鏢,鏢頭打斷後方的攬繩,黃衣老狗趁機推掌,狐兒生從裂隙裡滑了出去。但他武功不差,當即抓抹住一塊板子,掛在吊橋上,拿著短劍自下往上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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