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留下的只有快樂與幸福,但是她覺得,絕不能就這麼輕易原諒他。所以她轉過身,衝著鄭依倫憤慨道:“你誰呀?我認識你嗎?”
“你在說些什麼呀!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鄭依倫對何素蓉的脾氣和心裡那是瞭如指掌,他知道何素蓉是故意這麼說的,所以他根本沒去在意這些,而是在意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不認識你,你別來煩我!”何素蓉氣哼哼地轉身就走。
鄭依倫可沒那麼溫柔,他一把拽住何素蓉,立即把她向沒人的地方拉去。他邊拉何素蓉邊霸道地說:“你抓緊跟我走!”
“你放開我!”何素蓉因鄭依倫沒有按照她的預想去安慰她而更加生氣加暴走,她不停地拍打著鄭依倫,並用力地想從鄭依倫手中掙開。
一路撕扭而引起路人的注目禮並沒有讓鄭依倫放手,他繼續強硬地拽著何素蓉,直到將何素蓉拉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這時,他才放開何素蓉,逼問道:“你為什麼在這裡?”
“要你管啊?”何素蓉這次真生氣了。
“我覺得你這麼做不值得!”鄭依倫知道她肯定是因為他。
“我說,你是不是太自戀了?你以為本小姐是為了你來的?我告訴你我才不是為了你來的。”
“素蓉!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你這樣做沒有好處的。”
“要你管啊!走開!”何素蓉推開鄭依倫就走了,這回她真的生氣了。
鄭依倫也沒辦法,他這時更是不知所措,因為何素蓉都為他做到這種地步了,他要是再趕她走,那他也太不知好歹了,太絕情了;但是,讓何素蓉留下來也只會讓他更加悲悔,進退兩難,只要有何素蓉的父母這道阻礙,他們就絕對不能走到一起或走到一起也一定會被她父母所拆散。所以他無奈地跟在何素蓉身後,直到何素蓉跑回她的住所。
何素蓉的到來讓原本好不容易稍微能平心靜氣的鄭依倫再度陷入了無底深淵。他現在完全理解了泰戈爾寫的那首詩——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又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種思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種思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而是面對愛你的人,用冷漠的心,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現在的這種情況,鄭依倫只好順其自然了。他雖沒打算通知何素蓉的父母,但也沒打算接受何素蓉,因為他怕接受了她之後,再一次被她父母這道阻礙拆散而沒有勇氣活下去。
到了第二天,鄭依倫早早地堵在了他鄰居家賓館門口,也不去工作了。他大概等了有半小時之久,何素蓉才慢吞吞地走出來準備吃早餐。
“我帶你去吃早餐吧!”鄭依倫對著並未發現他的何素蓉說。
對於何素蓉來說,鄭依倫出其不意的出現,著實嚇了何素蓉一跳,她雖未消氣,但現在卻神奇地發不出火來,只好模糊答應:“哦!”
“跟我來。”
鄭依倫說罷,便走在了前面帶路,到了車多一點的路段,他還是如往常一般,走在了車輛來往的一邊,而讓何素蓉走在沒車的那一邊。雖然他沒有再牽著何素蓉的手。
鄭依倫帶何素蓉吃早點的地方是一家紅火的包子鋪。當他們來到包子鋪前,鄭依倫慣常地根據何素蓉對肉素食的喜愛和食量而為她買了兩個牛肉包子和一個素菜包子,加上一份五穀粥。接著,何素蓉便隨鄭依倫坐到了包子鋪內吃了起來。
何素蓉和鄭依倫都保持沉默了好久,直到何素蓉吃的差不多了。鄭依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