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一說,趙程程差點笑成帕金森,連勺子都拿不住了。 富香也忍不住跟著一起笑,學生們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 一看見這兩個罪魁禍首,陳博文就來氣,他憤憤的奪過趙程程手裡的勺子,端過她面前的湯一飲而盡。 嘴裡還嘟囔著:“讓你喝,你倆都把我害成什麼樣了?還有臉在這裡笑呢。” 趙程程賤嗖嗖的笑道:“說就說唄,這樣以後不就沒人敢惹你了嗎?” :“本來就沒人敢惹我好嗎?誰會不長眼的去挑釁一個人高馬大,渾身腱子肉的體育尖子生啊?” 陳博文話音未落,就看見江潮,拎著一個塑膠袋推門而入,見前者站在病床邊又叫又鬧的,也笑嘻嘻的插嘴道 :“嘿嘿嘿你們說什麼呢?有人欺負文哥?” 趙程程搖搖頭,招呼他過來吃飯。 江潮把手裡的塑膠袋放在趙程程桌上,獻寶似的說:“姐,我聽你昨天說想吃路邊攤燒烤,剛才正好找到一個出攤早的。” 趙程程讚賞的點頭道:“會來事,咱們天賦高的人都長眼力見。” 且不說這話讓別人聽見了會怎麼樣,反正江潮是挺高興。 他笑嘻嘻的坐在趙程程床邊,眼睛裡閃著鋥亮鋥亮的光,把趙程程都看毛了。 :“做什麼?你不會是喜歡我吧?我告訴你哈,你沒有這個機會的。” 對著趙程程那一臉詭異的笑容,江潮也嚴肅不起來了。 頓時手舞足蹈的解釋道:“姐,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是想告訴你,我今天上電視了!” 趙程程的笑容不但沒消失,反而更加猥瑣了:“嘿嘿嘿,法制新聞嗎?你這個單身狗,趁辦案時間非禮美豔少婦了?” 一邊說,還一邊將自己不愛吃的海參夾給江潮。 江潮的小臉簡直不能更黑了,他用自己的盤子,接過那塊海參,一邊還解釋著。 :“姐!我是那種人嗎?再說我非禮也不非禮少婦啊,少女她不香嗎? 哎呀不是,我是說我今天立功了!!!” :“立什麼功了?”趙程程有些好奇。 江潮便將離開醫院後的事情,同眾人講了一遍。 原來蘇穆二人來找江潮,是為了調查一起銀行職員死亡案。 那個職員是一箇中年男人,他是銀行的大堂經理,平日裡人際關係不錯,家庭方面也比較和睦。 可今天早上,他的屍體卻被人在北郊水庫打撈上來。 問過家屬以後才知道,這個人從昨天就沒有回過家。 銀行職員的口供說,他身體不適,請假在家了,妻子卻說他告訴家人,他最近要出差。 是以,這人就這樣消失了三四十個小時,然後又出現在了水庫。 原本這是一樁再正常不過的自殺案,可聯絡前兩天丁萬紅失蹤的事情以後,事情就不正常了。 江潮跟著蘇穆二人,在醫院調查此案的時候,卻不巧的被一夥劫匪堵在了銀行裡。 江潮第一時間就想給趙程程打電話,可誰知手機竟然因為沒電,關機了!!! 他身上雖然有不少趙程程給的,可以保命的符咒,可他卻不敢冒這個險。 再說這些綁匪手裡,還有這麼多人質,如果自己輕舉妄動,很可能連累無辜的人。喜歡當沙雕進入恐怖遊戲(無限)()當沙雕進入恐怖遊戲(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