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們明明是剛認識的,什麼時候又成朋友了?” 蜘蛛精明顯不信,瞪著趙程程的雙眼裡已然盛滿怒火,要不是目測自己打不過對方,他早衝上去把那紅衣男子當成點心吃了。 趙程程卻偏偏像是故意與他作對一般,一本正經的答道:“剛成朋友的……” 說著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般,後退兩步,輕輕踹了踹青年的小腿,低聲問道:“哎,你叫什麼來著?” 後者渾身猛地一個激靈,像是剛剛靈魂歸位一般,四處張望半晌,才顫顫巍巍的答道:“在下……張……張玉堂。” :“嗯,我叫趙員外,我就是之前我說的那個能掐會算,還會畫符的趙半仙。” 說完,他抬起頭來,對不遠處的蜘蛛精道:“你看,我就說我倆是朋友吧,我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他也知道我叫什麼名字,難道這還不是朋友嗎?” 平時跟人都不說人話,誰又能指望趙程程這個二貨跟妖說人話呢,蜘蛛精聞言怒火中燒,猛然暴起,不見雙腿彎曲,身子便騰地一下躥上了房梁。 趙程程嘿嘿一樂,在對方的腳踩上房梁的一瞬間,指尖彈出一道小小的閃電,將那根橫樑擊垮,蜘蛛精站立不穩,砰的一聲摔落在地。 趙程程看著大頭朝下的蜘蛛精,對他後腦勺上的女子面孔說:“哎,你終於願意見我了,我剛才問你話,你怎麼不說呢?” :“啊!!!殺了你!” 女子的面孔吼叫完,嘴巴也不閉一下,直接就從口中吐出一縷帶著劇毒的蜘蛛絲,欲往趙程程面部而來,卻在半路上,突然著火。 那火勢非常迅猛,還不待蛛絲落地,火焰便竄上了女子的面門,將那一臉的白色絨毛燒的焦黑,看起來格外滑稽。 趙程程噗嗤一笑,隨手從一旁的桌子上,端起一碗長的很像糙米飯的各種小蠕蟲,一股腦的潑在了蜘蛛精背後那張女人的臉上。 想了想又單手掐訣,一道雷法打在蜘蛛精身上,讓它暫時喪失了行動力。 隨後他用下巴遠遠的點著張玉堂,示意對方上前認人:“你說那個什麼長得漂亮,還會彈琴的樂師,是不是這個?” 後者哪裡還敢往前湊,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拒絕。趙程程也不為難他,而是猛地回過頭來,對著一群欲撲上來的妖精一張嘴,呲出一口冒著寒光的蛇牙。 妖怪們見狀愣了一瞬,隨後卻猛然一擁而上,齊刷刷的朝他撲來。 趙程程卻動也沒動,兀自低著頭看著地上的蜘蛛精,笑的不懷好意。 此時周圍那些或是食客,或是食物的老色胚們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往後退去,只剩下近距離被趙程程妖相嚇到腿軟的張玉堂還呆愣在原地。 撲過來的妖精們路過他時,甚至有人踩到了他的手,他卻不敢出聲,只牙關緊咬,一聲不吭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哪怕人多勢眾,但這些小蝦米哪裡是這兩位的對手,法海那叮噹作響的禪杖往地上一杵,妖精們就像是被八十級大風吹飛的小樹葉一樣,嘩啦啦的倒下一片。 可偏偏被圍在中央的蛇妖卻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連頭髮絲都沒飄起來一根,不由得讓人感嘆:好一個雙標的和尚! 那群妖精被法海輕描淡寫的打飛出去老遠,一個個都現出了原形,還真的跟趙程程之前點的菜對上了。 這其中也不乏一些譬如蜈蚣,豺狗之類的動物,也難怪這紅衣男子不愛吃了。 張玉堂想到這裡,突然狠狠的往自己腦門上拍了一巴掌,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這些,可思維卻不受控制的胡亂發散,怎麼都拉不回來。 直到趙程程的聲音傳到他耳中:“好傢伙,這蜘蛛子孫還真不少啊。 一、二、三……二十三、” :“二十五,二十八,二十九,三十,三十二,三十四……” 張玉堂習慣性的接上了趙程程的話,將他數到一半的數,攪的稀碎,不出所料的被賞了一個大比兜。 趙程程狠狠地瞪著對方,不悅的罵道:“咋那麼賤呢?這麼多年都沒讓人打死,你這屬於醫學奇蹟了。” 張玉堂有些委屈,他以前不是這麼賤的,自從某次胸口發堵,看病的時候發現犯賤可以使人快樂後,他便有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