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伏地魔已經失去了自己的身體,不知現在寄託靈魂的東西是怎麼搞的,讓人只這麼看著,就噁心到不行。他的外形像是一個捲縮的嬰兒,渾身上下沒有毛髮,面板是暗紅色的,似乎上面還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鱗片,一張臉扁平又詭異,像是用一張蛇不蛇,人不人的怪物面板畫的一樣,最噁心的是他身上還裹著溼噠噠的半透明粘液。 蟲尾巴將伏地魔丟進已經被燒開了,翻滾著淺綠色沸水的鍋裡,看的哈利一陣痛快,腦中不自覺的出現那醜東西被燙死在自己面前的畫面。 但事情的走向並沒有如他所願,而是恰恰相反。伏地魔不但沒有當場被開水燙死,還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喟嘆,像是隻蒸了一個桑拿似的。 蟲尾巴用魔杖指著天空,口中唸唸有詞的嘟囔了一串咒語,然後高聲叫道:“父親的骨,無意中捐出,可使你的兒子再生!” 不遠處的一個墳墓驟然炸開,一小截腐敗的非常脆弱的骨頭破土而出,飛到大鍋上方,又緩緩落了進去。 這就是土葬的弊端! 即便已經是這個時候了,哈利的思維仍舊忍不住的四處發散,甚至還有心思考慮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蟲尾巴的臉色有些難看,似乎是強忍著恐懼一樣,艱難的說:“僕人……的肉,自……自願捐出,可使……你的主人……重生。” 說完以後,他強忍著恐懼和痛苦,將魔杖收回懷裡,轉而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將他那隻失去了食指的手,從手腕的部位生生割裂下來。 痛苦的深深吸了幾口氣,蟲尾巴又面色猙獰的湊近哈利,擼起他的袖子,輕輕滑破他胳膊上的面板,接了幾滴傷口裡流出的鮮血,同時念道:“仇……仇敵的血,被迫獻出……可使你的敵人……復活。” 說著,他忍住手腕上的痛苦,顫抖著挪到大鍋旁,將哈利的鮮血倒進鍋子裡,長舒一口氣後,終於支撐不住,倒在了鍋子旁邊。 趙程程見狀,忍不住發出了“嗤”,的一聲鼻音。 不是她吹,被雷劈的時候,可比這疼多了,那種疼是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跟被漏電的燒水壺電到的感覺又不一樣,這電小疼,在她看來簡直就是弟弟……這已經是在她調低百分之五十的痛感的情況下了。 當然,這也是她如此害怕雷劫的原因。 納吉尼像是聽見了,又像是沒聽見,只回頭看了趙程程一眼,繼而選擇了無視,想了想,又咬了塞德里克一口。 地上的年輕人痛的青筋暴起,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連痛呼聲都發不出來,讓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在場的所有人卻沒有一人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而是全都緊張的注意著那口大鍋。 只見那鍋裡的液體沸騰著,顏色也變幻莫測,最終定格成為了黑色,液體表面緩緩冒出一股白煙,很快的,那煙霧越來越濃厚,甚至將整個鍋子都籠罩在了其中。 緊接著,從白霧裡伸出一條比作者死三年都白的修長大腿,看的哈利一陣血脈噴張……哦,不,咬牙切齒! 那大腿出場的方式非常的……騷氣,先是圓潤的腳趾,然後露出白白的,不顯露一條青筋的腳背,然後是細長的小腿,最後……後面的不能寫了,總是最後出場的是大腿根。 腿的主人似乎也知道在往上的東西是不能給人看的,只露到了這裡,接著便冷冷的說:“給我更衣,蟲尾巴。” 地上的蟲尾巴強打起精神來,從不遠處一個包裹裡掏出一件巫師袍,送進了大霧中,片刻功夫,一個渾身面板死白,身材幹瘦的像是骷髏,雙眼通紅,沒有睫毛跟眉毛,還長著一個扁平的可以忽略不計的蛇鼻子的男人緩緩走了出來。 哈利就算再傻也猜的出來,這一定就是傳說中的伏地魔了,他惡狠狠的盯著對方,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恨不得當場就撲上去,從他脖子上撕咬下一塊肉來,再撿起地上碎裂的墓碑石塊,把他那顆醜陋的頭顱砸的稀巴爛。 伏地魔卻對哈利的想法毫無所覺,而是兀自忘情的用兩隻蒼白的修長大手,不停撫摸著自己這具得來不易的身體。 從趙程程這個角度來看,就是一個衣衫不整,領口大開,衣服開叉到肚臍眼的白皙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