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程程嘴角抽了抽,急忙擺手安慰道:“不不不,你們別害怕呀,我是好人,真的,我只是一個柔弱又可憐的無辜弱女子,肩部能扛,手不能提,連雞都不會殺,更別提殺人了……” 工人們見她靠近,一直繃緊的那根弦驀的崩斷,登時尖叫著四處逃竄,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跑的不見人影了。 等胡月茹聞聲出來的時候,院子門口連一個工人都不剩了……哦,不,還剩半個……吧? 胡月茹花容失色,衝到那個被嚇暈過去的工頭身邊,不知所措的將人扶起,纖細的手指死死扣住對方的人中,用力按壓著。 這人的身體素質還挺好,很快就悠悠轉醒,見胡月茹扶著自己,還愣了一下,訥訥的問道:“趙……趙夫人?” :“嗯。”胡月茹點點頭,皺著眉問道:“王大哥,你這是怎麼了,其他人都去哪了?” :“我……”姓王的工頭眨眨眼,回憶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情後,猛地大叫一聲:“殭屍!有殭屍…… 趙夫人,你快跑,這裡有殭屍……還有那兩個女娃……她們都是邪魔!” 胡月茹被他嚇的一個哆嗦,捋清楚對方的話以後,哭笑不得的鬆開工頭的手解釋道:“沒事的,王大哥,這兩個孩子不是邪魔,這都是好孩子……那些殭屍都是我家大伯養的,你不用……” 王姓工頭被胡月茹雲淡風輕的態度嚇的臉都白了,煞白煞白的,一個勁用雙手撐支撐著身體,雙腳蹬地,仰面往後匍匐,那姿勢讓趙程程想到了第一次見到伽葉子時的情形。 挪出了胡月茹的“追蹤”範圍以後,他身體懸空的一打滾,轉過身來撅著屁股往前爬了幾步,藉著踉蹌的慣性站起身來,一邊跑,一邊崩潰的哭嚎道:“魔鬼……都是魔鬼……救命啊……救命!!!” 胡月茹有些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原地,跟同樣一臉懵逼的閨女面面相覷,半晌後才不解的問道:“他……怎麼了?” :“不造啊。”趙程程果斷搖頭,同樣也一臉呆滯。 就在娘倆對著發呆時,下山買菜的趙一徵推著小車回來了,同樣也對一片狼藉的院子感到驚訝不解。 聽聞母女倆你一言我一語的講述後,哭笑不得的讓趙程程用之前用來凍過西瓜冰沙的符咒先將肉菜儲存好,自己則轉身下山,說是要到村裡去將工人們請回來。 不巧的是,趙一徵在下山的路上越想越覺得好笑,進了村以後,就壓制不住自己瘋狂上揚的嘴角,帶著滿臉一看就不懷好意的壞笑,敲開了工頭家的門。 開門的是王工頭的媳婦兒,她不知內情,將趙一徵請進了門,誰料王工頭一看見趙一徵這副樣子,當場就抽過去了,好容易被救回來後,連哭帶求的將人送出門,之後就帶著手底下那些同樣也被趙程程嚇到的工人舉家搬離了村子,準備回鄰省老家生活。 他們走的時候,還在鎮子外的小河邊遇見了趙程程,一群人噤若寒蟬,遠遠的就被嚇腿軟了,像小雞崽兒似的,擠作一團不敢動彈。 王工頭的媳婦兒之前給自家丈夫送飯的時候,也聽趙一徵介紹過自家閨女,好心打了個招呼,還提醒她一個姑娘家沒人陪,不要靠近河邊,小心滑到水裡,沒人來救。 趙程程見她人好,便也好心的提醒道:“嬸嬸,我送你一卦,王大叔他們命裡有大劫,死劫!這兩年躲得過去,命就能保住…… 一般人不敢跟你們說,怕沾因果,不過我不怕這個:你記得,要小心王大叔的堂親,別相信他們的話,也別跟他們走,更別下煤礦,不然就回不來了。” 這番沒頭沒尾的話,聽得王妻有點懵逼,但見她如此真誠,便也好脾氣的點頭應下,走的時候還囑咐她趕緊回家,水邊太危險。 趙程程手指掐算一番,終是無奈的長嘆一聲,轉身回了道觀。 後來聽說這一群人離開以後沒過多久,就跟著王工頭的某個遠房堂兄去了西北,對方告訴王工頭他們,在煤礦裡做工能賺錢,賺很多很多的錢。 王工頭一開始還拒絕,說是有人告訴他不能去,但後來對方每日穿金戴銀,吃香喝辣,還總是來找自己,帶他跟工友們出去花錢享受。 久而久之,他們過慣了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