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幾分詭異。
秦先羽面色微變,踏上前去,就見這位內勁高手生機已絕。
“口中藏毒,且是要命的劇毒,一旦咬破,就即身亡?”
秦先羽轉頭看去,另有幾人清醒過來,亦是咬破毒囊,立即自殺。
“觸地印!”
他面色微變,手捏印決,按在了地上。
觸地印發動,把原本酥軟無力的一干將士,盡數震暈過去,免得他們再度自殺。
“這些是什麼人?”
秦先羽眉頭緊皺,拉起那大統領的盔甲,只見這盔甲似乎沒有任何標記,再看刀弓衣物,雖然都是大德聖朝極好的兵器,卻都沒有軍營標識。
按說軍中長弓箭矢,刀槍劍戟,都有所屬軍營的標識,但這些刀兵弓箭,分明是軍中制式的上好兵器,卻並無標識。
似這般情況,多半是在兵器出爐之後,並未打上標識,就即被大人物取走,故此便無標識。
沒有任何標識,便無法查知身份。
秦先羽把眉頭皺得極緊。
就在這時,遠方迅速奔來三人,身著欽天監的衣物。
當頭一人喝道:“大膽,敢在京城行兇!”
這人倒也是個熟人,居然是上次因為小七一事,要把秦先羽擒住的那個中年人,後來被七姑娘制止,才算罷休。
當看清秦先羽面目時,這人明顯認出了羽化道君,臉色變化,便即住口。
他身邊有個老者,亦是欽天監中得以真氣外放的人物,看了場中一眼,露出凝重之色。
“修道人不得對世俗之人出手,不得顯法於世人眼前。”老者語氣低沉,朝秦先羽看了一眼,沉吟道:“但此地世俗凡人都已被清走,這些將士又是主動出手,根據欽天監律法,若是遭受挑釁,可允許反擊。道君今日行事,不算違反欽天監的律法。”
再仔細看了一遍,發覺這些人大多數都只是暈厥,並未死去,這老者明顯鬆了口氣,說道:“道君仁義,留了他們性命。老夫見這些人體魄不錯,應當是大德聖朝之中的軍中精銳,每一個都是經過許多培養,才能練成的精兵。”
秦先羽皺眉道:“你認得他們?”
老者微微搖頭,說道:“不認得,他們身上也沒有任何標識,不知出自於哪一方軍營。”
秦先羽微微搖頭,說道:“這些人交給你處置,但要注意,他們口中有毒。若是醒來,便極有可能自殺,視生死為無物,實可算是死士。”
就在這時,又有幾人趕來,卻是相府的侍衛,當頭一人便是葉青。
葉青見這裡倒了滿地兵將,倒吸口氣。
秦先羽笑道:“葉統領,有事找我?”
“道君。”葉青躬身施禮道:“聽聞道君從九重門出來,相爺十分歡喜,正要請道君過府一敘,但這裡……”
他看了一眼,面有疑惑,眼底藏有幾分駭然。
秦先羽說道:“這些兵將不知來歷,在此地設計埋伏,但小道修為又進步一些,倖免於難。”
何止是倖免於難,簡直是橫掃無敵。葉青看了看這滿地箭矢,以及那些粗壯弩箭,更是倒吸寒氣,對於這個小道士的本領,愈發難以看透,只覺這個看似少年的道士,比之前初遇時,已更為高深莫測,無法揣度。
當初相遇時,便有兩架神機弩車,此地弩箭數十支,莫非有數十架弩車?
這等場面,竟無法伏殺成功?
以他此刻的本領,恐怕就是千軍萬馬,也敵不過罷?
葉青愈發吃驚,愈發恭敬。
眼角一瞥,正見到那咬毒自盡的大統領,葉青頓時一愕。
“吳明?”
ps:吳明這龍套,感覺有點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