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貧窮的生活,天天有肉可吃,沒想到她的死鬼老公是個吝嗇又愛打人的敗類,所有賣豬肉賺來的錢全部被他拿去花在賭博、喝酒和妓女身上。她若敢多說一聲,就被他打個半死。
終於,那個死鬼走了,她一個人帶著小孩,辛辛苦苦經營那個豬肉攤。命運終於待她不薄,讓她和大傑克勾上線。
大傑克是個強壯的男人,有強壯男人的需要。她的體格粗壯,任何他想做的事她都可以配合。他們的關係己經進行了半年多,本來她以為再過一陣子大傑克會向她求婚,她就可以帶著兒子脫離那個臭烘烘的豬肉攤,從此以後變成酒館的女主人。
沒有想到,大傑克竟然和一個吉普賽男人發生那種羞恥之事!
不可能!如果不是受到吉普賽巫術的控制,大傑克絕對不會跟男人做這種事!那些骯髒的吉普賽人一定要付出代價。
「我親眼看到一個吉普賽人對我們可敬的鎮民下咒,讓他做出違背本性的事!如果他們可以對一個人下咒,就可以對整個鎮的人下咒。」朱洛太太激動地揮舞雙臂。
「對對對。」本來就對吉普賽人不滿的人開始出聲。
「這些吉普賽人侵佔我們的土地,搶走我們的工作機會,在街頭唱一些淫穢的歌汙染我們的女孩。」
「難道侯爵都不知道這些事嗎?」終於有人叫出來。
所有人立刻轉向臺上的桑瑪。
桑瑪森然地舉起一隻手。「侯爵是個公正的人,他不會在保安局調查結束之前做出倉卒的決定。」
有個抱著小孩的婦女看看她左右的鎮民們,不太確定地開口:「既然如此,我們等侯爵公佈真相再說吧。」
人群中開始出現「說得對」、「也是」的附和聲。
報風販子發現自己不再是主角,這樣就沒有賞錢了,趕快站出來搶風頭:「各位,亞歷山大公子據說也參與了這次的調查,或許他會給我們一個答案。」聽見亞歷的名字,桑瑪心中又酸又怨又怒。
出於一種自己也說不出的心情,她衝口而出:「亞歷和那個年輕女巫是朋友,他不會做出對她們不利的決定。」
譁——人群頓時譁然。
朱洛太太沖向臺前,轉頭對所有的人喊:「華洛鎮的病人被吉普賽女巫摧殘,華洛鎮的好人被吉普賽男巫蠱惑,接下來呢?難道要等更多的受害者出現嗎?」
「應該要有人阻止他們!」一個農夫往地上吐了口口水。
「是的!這些吉普賽人不能再被縱容下去,應該要有人阻止他們!」朱洛太太憤怒地嘶吼。
「對,一定要有人阻止他們!」人群開始激動起來。
「各位……」報風販子想搶回主持權。
「己經死了四個人!侯爵和他的兒子是仁慈的人,不願意趕走那些吉普賽人,可是我們的生命正受到�岱ǖ耐�病H綣�罹舨桓獻咚�牽�頤親約焊獻咚�牽 怪炻逄��蠛啊�
「趕走吉普賽人!」
「趕走吉普賽人!」
聲浪越來越大,突然間,每個人都在高喊——「趕走吉普賽人!趕走吉普賽人!趕走吉普賽人!」
「趕走吉普賽人!」朱洛太太帶頭衝向鎮外。
一群怒氣衝衝的鎮民扛著自己的鋤頭或鏟子,跟在她的後方,奮勇衝出華洛鎮。
「不好了,不好了。」侯爵府的僕人慌慌張張衝進亞歷的書房,管家緊跟在他的後面。
正在和彼特開會的亞歷抬起頭,濃眉一皺。
「冷靜點,什麼事?」
他蹙眉的樣子和侯爵幾乎一模一樣,僕人一個激靈,立刻冷靜下來。
管家開口:「少爺,剛才來送貨的小廝說,有一群人在城中央的廣場聚集,開始討論吉普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