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來,也不再坐布魯的身邊,而是朝克理斯身邊走去。
伍雙看著這麼一位如花似玉的外國美女就被克理斯得去了,心裡卻也有點心痛。可是想到自己旁邊還坐著一個活火山,伍雙就不敢亂有想法了。
雖然孟淑芳現在很好說話,可如果她回去後跟王玉她們說自己在外面買了一外國女人,那自己還不知道該怎麼交代呢。
“朋友,你都已經贏了這麼多了,難道就不能讓讓布魯嗎?”站在伍雙旁邊的另外一名老外看著孟淑芳旁邊的一桶籌碼,向伍雙用中文說道。
“賭場如戰場,那比的就是生死,您在中國生活過不少時間,應該懂吧?這賭場如果還有讓來讓去的話,那就不如回家睡大覺了。”伍雙頭也沒回,用中文說了幾句,也不怕克理斯他們不高興。
“雷爾夫,這位中國朋友說的話確實很對,我們現在就等於是在一個戰場上,如果我們輸了,別人也會把我的贏的一乾二淨的。”克理斯聽著兩人的對話,也在旁邊插了一句。
伍雙知道他現在是贏了布魯的車子和女人才會這麼說,就跟剛才一樣,伍雙先買了布魯的房子,克理斯就在旁邊這樣那樣的。現在他自己也買了布魯的東西,說話就是另外一種方式了。
“唉,我只是怕布魯有什麼意外!他畢竟是我們的牌友。”那名被稱為雷爾夫的旁觀者說了一句後,也沒有再說話,只是認真看著伍雙玩著。
伍雙倒也沒有讓他們失望,一連贏了好幾場。
可是伍雙越是贏的快,布魯就會越絕望。眼看著自己剛換的一千萬籌碼又輸沒了,布魯伸出雙手抓了抓頭髮。蹭的一下便站了起來。“我的家產現在全輸沒了,你們繼續吧。”布魯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然後往房間外面走去。
“布魯,開心點,你可以東山再起的。”伍雙在後面說了一句,然後由孟淑芳大聲翻譯出來。可是布魯已經走出了房間。
“雷爾夫,你玩嗎?”克理斯在旁邊用中文叫著雷爾夫。
雷爾夫從關上的那門回過神來,看著賭檯上面那一幅還沒有收起的牌,點了點頭。“行,我也來玩一會,不過我不想玩的太大。”
“行,沒問題,我再陪你們玩會。”因為他們現在說的是中文,伍雙倒也還能聽懂。
等雷爾夫坐下後。第四家的男子卻站了起來。“我也不玩了,你們幾人先玩著吧,我去看一下布魯怎麼樣了。”
說著,他就提著自己的籌碼向門外走去。
正好旁邊還有一名懂中文的老外站在那裡,見到自己也還有機會上場,連忙走了過去。
剛坐上的兩人都是剛才在旁邊那張桌子贏了錢的,所以他們的籌碼也還都帶在身上,坐下便等著荷官發牌就行了。
“我們另外來說明一下吧。最高只能下注到兩百萬,太高了我不玩。”第三家的雷爾夫看著克理斯和伍雙說道。
“行。兩百萬也行,那底注就降低到二十萬吧。”伍雙點了點頭,表示能接受這兩百萬的封頂,然後又主動把底注降低了下來。
荷官等四人都商量好開,便開始啟動洗牌器,然後給四人發牌了。
孟淑芳坐在旁邊看著自己身邊的那一桶籌碼越來越多。馬上就快滿起來了。本來還想跟伍雙說先拿去換一些存到卡里面去,卻被伍雙拒絕了。
“現在這裡全是些會中文的,你要是困了的話,就先回酒店睡覺吧?”伍雙拿過荷官發來的牌,偏頭看著孟淑芳說道。
“不要。如果我走了,他們說英文然後來欺負你怎麼辦?”孟淑芳在伍雙耳邊輕聲說道。
“好吧,那我們再玩一會就回去了。”伍雙看著那邊的一面窗戶,感覺現在的時間也不早了。
伍雙看了一眼自己牌面上的牌,什麼也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