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去將縣丞張行、縣尉種衍二人找來,讓他們二人簽字畫押,將這個損公私肥的畜生當場處斬。”
按照劉宣制定的法律,縣令並不能隨便處死犯人。如果事態緊急,可以在通判、縣丞、縣尉的支援下便宜行事。
孫可望本人從小受到貪官的欺凌,所以本人非常痛恨仗勢欺人的惡霸貪官。在他的雷厲風行性格之下,種衍、張行二人紛紛同意了孫可望的處理意見。
眼見自己就要上斷頭臺挨一刀,楊四真頓時露出虛弱的本質。他一時間竟然屎尿齊流,連滾帶爬的對著孫可望哭訴道:“縣尊老爺饒命,縣尊老爺饒命!小人兄弟考中了科舉,已經在臨汾當上了大官,你老人家看在同僚的份上,繞小人一條狗命吧!‘
“今日就是大將軍保你,犯在我姓孫的手上,你還是死路一條。來人,給我將案犯就地處斬,腦袋割下來在河道上傳首三天。”
隨著孫可望一聲令下,楊四真運氣不佳當場丟了腦袋。孫可望將楊四真貪汙的十兩白銀分發下去,補償給了朱慎銶等受害的眾人。
在一聲聲青天大老爺的稱頌中,孫可望趁著夜幕趕回了永和縣。(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章納妾
自從孫可望斷然處置了楊四真之後,河道上的監工頓時大為震驚。楊四真也算是背後有靠山之人,他的三弟已經考中了科舉,當上了浮山縣七品通判。正因為如此,楊四真才能擔任監督河工的一等吏員。
沒想到他遇上了剛正不阿、嫉惡如仇的孫縣尊,居然當天就被雷厲風行的孫縣令砍下了腦殼,輕易的丟了性命。
對於楊四真的下場,剩下的監工儘管有些兔死狐悲,但是拿強項令孫可望也是毫無辦法。畢竟孫可望根正苗紅,是跟隨大將軍劉宣打天下的陝北老人。再加上此人與中書府李侍中還有一層師生關係,並不是這些小小監工背後的靠山能夠輕易撼動的。
有了嚴苛的孫縣令監督,剩下的監工再也不敢投機耍滑。他們悄悄的將剋扣的血汗錢發還給了下面的民夫,然後將貪汙的賬目合攏抹平。
沒有了這些扒皮的酷吏壓迫,這上千民夫反而煥發了極大地熱情,工程的進度反而更快了幾分。
到了六月下旬,河渠終於快要挖通了。眼見工程量已經不大,再加上現在也到了夏收之時,於是孫可望等官員開始分批次的遣返遠在晉中的民夫。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老皇爺朱慎銶也隨大流回到了汾陽城五牛莊。這次出去,朱慎銶一共幹了四十二天,領到了銅錢兩千一百文。
經過這一次出去挖河渠,老皇爺朱慎銶終於知道賺取銀子是多麼艱難。所幸有了這二兩多的白銀,朱慎銶的生活已經勉強能支撐到秋收時節。
因為他出去的時間比較長。所以朱慎銶耕種的農田已經荒蕪。再加上今天干旱帶來的減產,朱慎銶種植的十畝良田只怕也打不下幾石糧食。
朱慎銶從永和縣修河堤回來後。沒有休息幾天,馬上進入繁忙的勞作當中。他一邊挑水灌溉。一邊清除雜草,還抽空為孫可望孫縣令雕了一個牌位,每日間供奉在房前。
就在老皇爺朱慎銶每日間忙碌不休之際。已經是半個山西省主人的劉宣卻喜氣洋洋的站立在堂前。
今天,也就是農曆七月初四,整個西河王府張燈結綵。正堂中擺著八桌席面,劉宣的警衛處處長王雙喜面帶喜色的迎接著形形色色的賓客。這天,正是劉宣納妾的日子。
老話說娶妻娶賢、納妾納色。自從與金娘成親以來,劉宣從沒有過別的女人,兩人的感情也一日勝過一日親厚。兩人成親不到二年。還正是蜜裡調油之時,劉宣的心中也沒什麼納妾的想法。
況且因為起兵之時相互之間的共同患難,劉宣對待金孃的感情也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