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給自己倒杯咖啡,掃一眼床上的張小寶:“你還睡不睡?躺在那裡說話、想事情能休息?”
“不睡了,就是躺一會兒,精神上的疲勞早沒了,懶床而已。所以說呀,人啊,總要有個依戀,困的人戀床,孤獨的人戀家,跑到更遠地方的人戀國。
凡是說‘此心安處是吾鄉’的人估計都很無奈,我猜測,他們其實很想說的是,月是故鄉明,在外的遊子多不容易啊,比如曾經唱的七子之歌,啊,詞寫的太好了。”
張小寶依舊躺著,對王鵑說話。
王鵑被張小寶說的都迷糊了。
“你現在要麼睡覺,要麼去廚房看看,晚上吃啥,別在我面前大發詩性,說實話,你的文學功底還是後來我教你的,你差遠嘍。”
“俺不是發詩發性,俺是在感慨,在表達態度。我是最反感居住在邊界的人,你說他是我們國家的,他們偶爾覺得另一邊也很親近,你說他們是對方的人,但他們所處的位置卻是在我國的版圖裡。
不能說他們沒有一個‘好人’,只是他們本身就不存在太大的對國家的依戀思想,他們會根據兩邊的實力與對待他們的態度來選擇。
本是無可厚非的,但那不是愛國,那是等著看誰給出的價格高,咱那時很多以前歷史上歸咱們管的地方,後來不全是變成自己成立國家了麼,而且還跟咱們不親近。”
張小寶說出的話似乎帶著很大的怨氣。
王鵑理解地點頭。
覺得事情確實如小寶所說,那時國家周圍一圈的小國跟自己國家有著說不清又道不明的各種糾纏。
你如果直接從民族的方面去否定它,還有本來是屬於他們同有一民族的人在國內變成少數民族,你否定它豈不是否定自己人。
但你要是這方面去承認他,人家還不承認你,之間夾雜的各種問題實在是太多了,又要拉攏,又得保持一個距離。
“唉!”嘆息一聲,王鵑說道:“那你現在跟我說這些的目的是什麼?以前的歷史原因是當時我國在名義上統治,可是實際操作方面卻沒有人過去,無法做到把他們跟國內的人一視同仁。”
“是呀,而且明明知道別人並不是承認你這個國家,你還得在關鍵時刻表達出你承認他們的態度。各個地方都有過的行為,人家土地上被欺負的華人不都是承認你的,你不幫,那是把承認你的華人推遠,你幫,人家還覺得你多事兒。
亂七八糟的說也說不明白,然後每當別人,你還必須得站在華人一方,窩囊不?憋屈不?”
張小寶從床上坐了起來,跟著王鵑一同嘆氣。
“是有點不舒服,按你的意思,我們現在應該……”王鵑又把話題轉回來。
“我們現在應該考慮的是,一旦多食人把邊界混淆不清究竟屬於誰的人給推上前線,然後他們在後面跟隨前壓,我們究竟是開炮還是後退?”
張小寶終於說出了問題所在。
王鵑吃了一驚,眼睛睜大一圈,而後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要的根本不是什麼木頭,而是屬於我們國家領土內的那些個如祖孫二人的存在?他們想像以前看過的電影地雷戰一般,把我們的人推到前面趟雷?”
“是的,他們就是想把劉邦父親給煮了的項羽,劉邦可以說你把我爸給做成熟食吧,記得把烤的最好的那一塊肉給我送來,我也嚐嚐。但咱不能那麼幹,能幫忙運輸木頭的全是當地的青壯。
在他們的身後有子女,有父母,還有兄弟姐妹。所以我說很難辦,你不開火,敵人就推進,你開火就打他們,然後多食人就對他們的親人宣傳。
這才是讓我最為難的地方,如果換成我三水縣的百姓,我相信,他們在知道自己所面臨的情況的時候,一定會轉過身與敵人拼殺,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