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壞了,只剩下了這麼一個,還沒有事情,這個可以用麼?”一個莊子上的人從廢墟當中揀出來了一樣東西,拎著來到張小寶和王鵑面前說道。
張小寶和王鵑一看,發現適宜個鐵的爐子,密封比較好,沒有炸開,叫來一個鐵匠,詢問道:“這個為什麼還能完好地保留下來?”
鐵匠經驗比較豐富,檢視了一翻,回道:“這個的壁做的有點厚,應該是哪一個徒工做的,根本就沒有做好,而且那個徒工在做密封的時候,手藝也差了一點,竟然用鉛做的密封,而不是像一些手藝好的鐵匠,直接用打鐵的方法來密封。”
“哦,原來是這樣,用鉛做的密封,並且把壁給弄厚了,好,好東西,火焊現在是不成了,只能繼續來建高爐實驗,可這個東西卻非常有用,把那個徒工找來吧,我們看看。”
張管家這個時候聽到了小公子的耳語,對著鐵匠說道,他也不知道小公子要這樣一個廢物學徒幹什麼。
他這一說,讓那個鐵匠害怕了,哀求道:“張管家,一個學徒,平時這孩子做事兒還是不錯的,人又孝順,您大人大量,放過這孩子吧。”
鐵匠以為張管家要找孩子的麻煩,就算徒工不是張家莊子的,這麼大的莊子,想要收拾一個平常的人還是非常容易的。
張管家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了,又看了眼站在旁邊的小公子,張小寶覺得張管家和他配合起來還有一些不協調的地方,無法領會自己的意圖,微微搖了搖頭,又擺了擺手。
張管家看到小公子的這兩個動作,馬上就尋思起來,什麼意思,按照正常來將,這就是拒絕的意思,拒絕的當然是鐵匠的求情了,可放到已往的時候,小公子和小娘子不會對別人如此。
兩個小祖宗從來不做那種趕盡殺絕的事情,對院子中的人好,好到可以給每一個屋子守夜的人留下油燈,可以給每一個幹活多的人提供最少四頓飯,對莊戶也好,過節發的東西都是小公子二人出的錢。
對外人也不差,那些衙門中的衙役,竟然能夠關心到每一個人頭上,昨天還給一個衙役的家裡面送了五錢的人參呢,衙役的父親病了,需要這東西,五錢啊,那是八百文錢買的,讓人騎著莊子上的快馬,一路急奔給衙役送到家中。
小公子能做到這些,難道就容忍不了一個徒工?這絕對不可能,那為什麼又是搖頭又是打手勢?
“張管家,您行行好,那徒工是我一故友的兒子,若是真要找什麼過錯,就找我的吧,我都替他領了。”鐵匠看著張管家站在那裡不出聲,真的急了,就差跪下來哀求了。
張管家一面哼哈地應付著鐵匠,一面又看向小公子,張小寶這下生氣了,你一個管家領會不了主家的意圖,你幹什麼?平時也沒少接觸,每天至少會到自己那院子看一次,這要是換成小紅、櫻桃、石榴,早就知道了。
無奈之下,只好從地上揀起來那邊飛到這裡的炭條,在自己的衣服上寫著‘招來’兩個字,剛一寫完,就用手給弄模糊了。;
這並不影響張管家的判斷,看到兩個字,明白了,對著鐵匠說道:“艾鐵匠,你別急,不是要找你那個徒弟的麻煩,你看,別人的東西都壞了,就你徒弟做的還沒事兒,這是想要把你徒弟找來,好好問問,不僅不會害他,還會給他好處。”
“真的?不會是把他騙來的以後再收拾他吧?”鐵匠明顯還是不放心。
張管事把臉一沉,眼睛一瞪“艾鐵匠,你想什麼呢?當我張家莊子會出爾反爾不成?”
“不敢,不敢,張家莊子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那好,一會兒回去,就讓那劣徒過來。”鐵匠見到張管家如此模樣,也不再懷疑,周圍這麼多的人都聽著呢,張家莊子怎麼可能會騙一個人過來。
等到了下午,那個徒工來了,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