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算起來,難道是張忠知道了什麼?不應該的,那就是張忠發現做錯了事情之後想要用此來威脅自己給他保密。
不錯,兩千二百個軍士其實吃了一千的空餉,但那又如何?舒州不可能打仗,誰能打到這裡?就算有人查也不怕,臨時招上來一千個人就行了。
想到此處,錄事參軍不擔心了,對張忠說道:“大人,軍事上的事情就交給下官好了,大人不必操勞,抓個運木頭的普通百姓,五百軍士足夠了,其餘的軍士下官自有安排,大人,可是該放人了?”…;
“不忙,房參軍,本官還想問問,那剩餘的軍士比起眼前的五百如何?是不是衝鋒的時候也亂七八糟的,是不是刀生鏽而弓脫弦?”
張忠面露微笑地問道。
“大人是何意?”錄事參軍實在是想不明白張忠要幹什麼,難道又準備于軍械上作文章?臉一下就變得陰沉起來,不答反問。
張忠擺擺手“沒什麼意思,就是隨便問問。若是真如此的話,那房參軍派出去的另外七百人就好對付了,同安郡王的護衛加上本官家中的護院,想來收拾七百這樣的軍士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嗯!就是這樣,雲石會有的,銅礦石也會有的,哪怕是太湖縣的縣令親自押送,並且還有七百府兵護衛,那也跑不了,本官確實佩服,一個個的腦袋都夠用啊,可惜,用錯了地方。”
“大人是什麼意思?”錄事參軍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不小,可所有的人都聽出來了,竟然是顫音,說明他心虛了。
畢老頭三個人眼睛一亮,問道:“永誠,究竟出什麼事情了?來人啊,看好了周圍的人,哪個敢動,全給老頭子我殺了。”
察覺出事情有變的老頭問了張忠一句後,馬上就對自己帶來的護衛下了命令,姚老頭也是如此。兩個人可是各帶了一百個家將呢,別看之後二百人,收拾五百舒州的府兵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見兩個老頭安排下去了,張忠更不擔心了,這也是他為什麼要把三個老頭帶過來的原因,張老頭雖然沒有任何的家將,可他的身手在那裡擺著呢,離房參軍又這樣近,動手便能把人制伏。
“沒出什麼大事兒,等吧,估計再等不上一個時辰就有訊息傳過來了。房參軍,可有話要說?還是指望你那七百人打得過同安郡王與本官家中的護院?”
張忠對三個老頭說了句,又看向錄事參軍。
一瞬間,錄事參軍後背的衣服就被汗水給打溼了,臉色是變了又變,嘴唇也哆嗦了,不停地吞嚥著唾沫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州府的府兵發現情況不對了,想要做點什麼,看見另外二百人虎視眈眈地盯住他們,又嚇得一動不敢動,他們自己有多大本事自己清楚,連訓練都一年訓不上兩次,還指望打贏這二百人?
何況那是兩個得罪不起的大人手下的家將,動手得想想後果。
錄事參軍已經迷糊了,眼前全是小星星,強挺著站在當地,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張忠是面帶微笑不說話,三個老頭心中有疑問,但張忠一副神秘的樣子也不好問,同樣等待。
沒等上一個時辰,最開始錄事參軍曾望過去一眼的方向就飛馳過來三匹馬,等馬到了近前,上面的人翻身而下對張忠報告道:
“老爺,七百府兵都一束手就擒,太湖縣縣令也被綁起來了,正向這裡押送,雲石與銅礦石全部收繳。”
“傷亡如何?”張忠微微點了點頭問道。
“回老爺的話,沒有傷亡,把他們圍起來的時候,他們就非常老實地扔掉了兵器。”來人又答道。
“那就好啊,下去休息吧。”張忠又恢復了一副淡然的模樣,等來人上旁邊休息後,對錄事參軍說道:
“房參軍,還有何話可說?若非本官,換個人也就被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