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輸了,可並未傷其根本,繼續經營下去,還是有一點點利潤的。
不像日本這裡,直接面對的就是張小寶和王鵑,一輸再輸。
這樣一來,山本等日本學子的心情就不是那麼好了,在六天前,日本過來一艘快船,船上的人一來到四海書院就哭個不停,因為這次過來三艘大船和十多艘快船,只有這一艘到地方,其他的都在中途沉默。
其實就是三艘大船之上每隻放了四艘快船,遇到了危險,只跑出來一艘快船,其他的船隻估計是過不來了。
航海嘛,不可能不死人,山本雖然也難過,卻不算是太哀傷,主要的問題是,花了那麼多錢想要種人參,除了各別的長出來又苦又澀的蘿蔔,連個人參鬚子也沒有見到,這說明他失敗了。…;
失敗了可以從頭再來,可有多少個十萬貫夠賠的?日本那邊已經說了,最近兩年沒有錢再送過來給他用,讓他自己想辦法。
這時山本才想起來見到張小寶和王鵑那一刻兩個人對他說的話。
當時王鵑基本上是附和,全是由張小寶來說,張小寶說過,如果日本過內無法直接送錢過來,可以合作。
用這次送來的多餘銀礦石,換取四十套玻璃製品,以後還可以繼續用玻璃製品到日本換黃金和白銀,依舊好的木頭。
結果自己當時沒答應,認為這個價錢低了,那時張小寶說下一次要交換的話,估計就不是這個價格,自己還覺得對方估計騙自己。
如今好了,國內已經知道了玻璃的東西,有錢的人要不惜一切代價買到手,但過年的時候上哪找張小寶和王鵑,更不知道他們兩個會開出來什麼樣的新價錢。
聽著學院裡臺子上的人在那裡學三水縣弄出來的亂七八糟晚會,山本低個頭沒有任何的心思,面前的餃子早已涼了。
山寺在旁邊也沒有心思吃東西,等著臺子上面有人在那裡唱起難聽的曲子的時候,對著山本說道:“山本,不如我們明天一早就去見張小寶和王鵑,帶上禮物。”
“等我們趕到時就過完年了,誰知道他們還在不在洛陽?何況你覺得帶什麼樣的禮物能夠讓張小寶和王鵑願意和我們繼續合作?”
山本也不是沒想過這樣的事情,如果換成一個對手,他可以隨便地做出決定,並且有把握把對方給掌握住。
可如今面對的是張小寶和王鵑,這兩個人別看還不是大人,但一點也不簡單,那算計中,誰敢說自己就能比兩個人強。
尤其是在回種人參失敗之後,無論怎麼想,都覺得當時能夠看到人參是怎麼長的實在是太湊巧了。
就在大唐的司農寺賠錢的時候,就在新培育出來的蘿蔔沒有人吃的時候,就在自己找過去的時候,那平時和張小寶好的跟一個人似的王鵑為什麼會生氣呢?能夠領兵打仗的王鵑崴了腳之後為什麼又那樣的嬌氣?
張王兩家對技術封鎖最嚴的情況下,有人參的門口怎麼可能就坐一個丫鬟?還跑了出去看王鵑了。
如果這些巧合還不算的話,自己到了京城之後遇到了一件件事情,同樣是非常的湊巧,當初不覺得如何,如今想想才發現,其中的事情絕對不會那樣簡單。
“上當了,受騙了,哎!如果,我說如果,當初要是不去褒信縣的話,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
想著想著,山本閉上了眼睛,痛苦地對山寺說道。
山寺也不傻,自然明白怎麼回事兒,正如傳聞一樣,哦,現在已經不是傳聞了,是事實,正如別人和自己承認的那樣,不管認為自己有多大的本事,千萬別去算計張小寶和王鵑,誰碰誰完,沒有絲毫的僥倖。
心裡明白是一回事兒,話卻不能說出來,這裡現在就要靠著自己和山本了。
嘆息一聲,山寺對山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