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用一條腿,換朝廷內局幾十年的穩定,很值了。」
說著慶幸的笑了笑:「我還要謝謝妹妹,若沒有你的提醒,哥哥現在大約已經以失職之罪下了大牢了。」
「哪裡還能這麼躺著和你說話呢?」
姜零染聞言想起前世太子出事後的亂象。
姜霽看她神色和緩了些,笑著又道:「他請來的大夫能醫術能治好我的腿,妹妹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姜零染聽他說起燕柒,思緒不覺一恍,而後恢復如常。
這一細微的神情還是被姜霽看到了。
他默了會兒,低聲道:「你被金敏佳擄了的事情我聽文叔說了。」
「你欠的,我都還了。」
「哥哥說的,我懂。」姜零染低眉垂眼,聲音亦是低緩:「他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
姜霽看她這樣,鼻子更酸了。
她是個通透的人,什麼都明白,可她還是愛了,所以,心裡會更苦。
「乖。」姜霽坐起身把人抱在懷裡,安撫道:「以後就會好了。」
姜零染的腦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埋在了他的頸窩裡,低悶的「嗯」了一聲。
燕柒住在了宮裡。
最開心的莫過於燕兩儀了,日日賴在紫竹軒不走。
太子和燕柒大難不死、賑災有功,皇上特特的辦了一場慶功宴。
因姜霽重傷未愈,而姜零染也病著,皇上體恤,並未讓二人赴宴,而是賜下了一桌酒宴。
全京城被皇上賜過酒宴的府邸屈指可數,一時間姜家二房又成了那個但凡被人談論起,都要豎一豎大拇指的人家。
而嘲諷姜家大房的愚蠢幾乎成了全京城茶餘飯後的日常話題。
順帶著,有眼無珠的平肅侯府也被波及。
宴後太子送著皇上回勤政殿,途中談及了姜家兄妹,二人一個在兩湖前線捨命救災,一個在京中帶頭捐銀,姜零染還承了戶部代收捐銀的差事,辛苦多日,若論功行賞,二人當榜上有名。
皇上斂眉道:「太子有何打算?」
太子沒看到皇上眉間略起的肅沉,聽他問,便道出了心中的想法:「姜霽年紀雖輕,但有勇有謀,身上也不缺沉穩內斂,是個難得的可造之材。」
「兒臣的意思是略微升一升他的品階,既有激勵之用,又不會讓他因品階太高而生出自滿之態。」
「父皇意下如何?」
皇上道:「那姜零染呢?」
音調極其的冷淡。
太子聞言蹙眉,這才認真的看了眼皇上的神色,冰冷,厭惡,牴觸。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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